李响头被砸的鲜血直流,方脸男抡着烟缸还一个劲地砸,直到李响有头被砸的像棵烂西红柿,手里的烟缸碎成好几块才悻悻扔在地上,从酒柜里又拿出一瓶子酒咬掉瓶盖冲刷手上的伤口。
瘦子仓猝辩白:“我哪敢,我带她去茶餐厅用饭,被这小子打,把人还给抢跑了……我逼问她不谨慎弄伤的。”
瘦子有点懵逼:“没毛?老迈,我……没验货啊。”
几小我见此人动真家伙了,惊的目瞪口呆不敢乱动,一时屋子里鸦雀无声。李响脑门上顶着冰冷的管子,眼睛眨都没眨一下,究竟上他在脑屏里不晓得给紫清阿谁老宅男不晓得发了多少信息了。
方脸男做梦也没想到李响竟然有“吹瓶打人”的牛逼本领,后脑上挨了一瓶子,用手一摸满是血,顿时狼性大发,一蹦而起抄起茶几上的酒瓶就砸过来:“你特么狗命耐活,老子弄死你!”手里瓶子碎了,又拿起一瓶。
对着瓶子猛灌了几大口,看着床上绑动手大哭的周小凤一阵阵奸笑,把瓶子放在茶几上,拖过周小凤撕扯衣服。
李响展开看清楚脸面的眼睛,喘着粗气说:“你——这是何必……”
连续砸了四瓶子,再去找酒瓶子,就听身后有扳开保险的声音,仓猝扭头看去不由大惊:“臭表子,你找死!”扑畴当年就听到“呯呯呯呯呯呯”六声,一向抠到没声音,方脸男被打成了筛子,浑身到处往外喷血,往前走了两步扑倒在床下。
方脸男从酒柜上拿出一长颈瓶洋酒对着瓶子灌了几口,拉了把椅子坐在李响面前:“传闻你搞鬼玩了嘉德保险公司?”
周小凤清算撕碎的衣服,赤着脚来到李响面前凄然一笑:“我不值得你爱!”瓶渣子扎在脚上她却浑然不觉,渐渐一步步爬上窗台,所长和瘦子他们撞开门闯出去时恰都雅见周小凤跳下去。
见李响不吱声抽出烟点着:“真没看出来,狗日的还挺会玩。不过呢,没有你拆台,我也没法发财。从这点上来讲,你也算帮我个小忙。跟我说说,你跟这女人是甚么干系,干了多少次?”
恐怕这是他一辈子都不想见到的景象,两行眼泪奔涌而出。催动体内的真气渐渐上涌,直到涌到喉咙口,才深吸一口气“噗”地一声把嘴里紧咬的酒瓶喷出去。
方脸男正和李响对峙不下,闻言浪笑:“哈哈,别急嘛,呆会再玩你!”拔又拔不出来捅又捅不出来,不由大怒,抄起茶几上的大玻璃烟缸一下砸在李响的头上。
李响一向有个郁结在心底,烦闷的心结又被周小凤给激起出来,停滞了体内真气和小银龙的循环修复,不然也不会给这帮地痞打的这么惨。一瓶子高烈度酒灌到肚子里顿时像火焰普通燃烧起来。
“多谢带领嘉奖,我是贫民贱命,没想到会值这么多钱,既然你能拿我的狗命卖三千万,能不能把那酒也让我尝尝,长这么大还向来没喝过洋酒。”
酒于五行属阳,郁结属阴,阴阳相合天然会渐渐融解。小银龙催动真气敏捷沿着沸腾的血液和经络修复肌体。李响昏昏沉沉听到女人凄厉的惨叫和哭声,内心一激凌,渐渐展开眼睛,血光中就见方脸男正猖獗践踏周小凤。
短发方脸男盯着李响看了有三分钟,俄然发作出一阵狂野大笑:“狗日的,还真有种!”关了保险,顺手在他脸上抽了两下,铁硬的钢管抽在李响脸上,连着脑筋都一阵昏眩。
李响被绑在铁架子上推动寝室,周小凤被扔在床上,方脸男把硬家伙顺手放在茶几上,解开衣服暴暴露一身的腱子肉,这家伙胸前长满了渗人的胸毛。如果放在乱世此人绝对能做匪贼。
方脸男把酒插进李响嘴里用力往里捅,李响死死咬住瓶口咚咚猛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