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到第二天早上,才宿醉方醒,老婆阮氏看着夫君明天喝的烂醉如泥,一夜都没有歇息好,一会儿给醉酒要吐的王之正拿痰盂,一会儿要给他擦脸,又怕他不舒畅,一早晨都在照顾着他。看到他醒了不由得嗔道:“干吗喝酒喝成那样,你大病方愈如何能冒死喝酒?”说着给他端了一碗热腾腾的银耳莲子粥醒酒。
王之正的大族后辈做派,让他在卫队里颇受欢迎,他脱手豪阔,直接给几个得力干将每人一个不小的福利,又自掏腰包让卫队的每个兵士都拿到了真金白银,大师都嗷嗷叫着说新来的卫队长脱手豪阔,跟着新带领大有前程。
听完夫人汇报,王之正点点头也感觉本身方才说话有些重了,想来这阮氏也是为本身担忧了一夜,因而语气也变得和缓了起来:“晓得了,快为我穿衣服吧,我得顿时去给父母存候,然后到九千岁府给魏忠贤存候!”
说话间王之正已经穿戴整齐,阮夫人跟着他一起先到正堂给父母存候。请过安,父亲对阮氏说:“你先退下吧,我跟正儿有话要说。”
在九千岁府做卫队长,是一个又神情,又有权势的肥差。因为那天拜干爷爷的事情上,本身表示不凡,让九千岁极其赏识,俄然之间就鲤鱼跃龙门,使得其他千岁府的同僚又羡慕,又妒忌。
王之正被父亲崇国公伶仃拉进了密室详谈。
阮氏不解的说:“这不是内室里嘛”王之正点了点她的脑袋抬高了声音:“我说话你记着没有?东厂的人每天在各家王公大臣府邸飞来飞去,就是在抓各府的把柄,如若一不留意能够多说一句话,就会引来杀神灭族之祸!”
到了密室崇国公一改严厉笑着对爱儿说:“正儿,明天九千岁府,你表示得很不错!看来为父这么多年来言传身教没有白教你!”王之正仓猝说:“还是父亲大人训悔的好。我顿时就要到九千岁府任侍卫队长了,父亲有何训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