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正接过话茬:“公理?你不感觉你来讲公理很好笑麽?你和魏忠贤有又甚么时候讲过公理?东林党人固然弄权争斗,可甚么时候跟你们耍过诡计狡计?你们呢?抓住一个就往死里整一个,一句话说的不好就会被托进东厂活活鞭挞致死,你不感觉公理两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很好笑麽?”
客氏冷冷一笑,不再说话,而是盯着潘赛安不语。
说罢,端起毒酒一饮而尽。然后把酒杯扔到地上,闭着眼睛靠在墙上等候着灭亡的来临。
客氏哈哈大笑道:“好,好,标致!做事做的够狠够猛,潘赛安,你真是个好样的。”
客氏拿起火折子打着火,然后谨慎翼翼把明黄小布袋扑灭……
毒酒很烈,客氏刚一入喉,就感觉腹中如同刀搅似的疼痛。她忍着疼痛靠着墙呼吸越来越短促。
他定了定神昂首看着客氏说道:“不然。非论扶立谁的儿子只要不是朱家后辈,那就是扰乱皇统,按照大明律法不止是你,就连崔应元、李蕃、马童那些人都被斩首了!”
王之正只感觉心中阵阵隐痛,他站起来后退一步,向着客氏的身材躬身道:“客夫人,走好!”
客氏听罢,微微嘲笑道:“是么?那民妇就要感谢王大人得垂怜。”
客氏微微一笑说道:“这是我儿子的。”
潘赛安跟着王之正来到了关押客夫人得天牢里,潘赛安如同小主子,怀里揣着毒药跟着王之正,惴惴不安,他很怕再瞥见客氏,但是为了报名,不得不平从王之正的号令。
潘赛安低着头不敢跟客氏对视:“嗯……太傅大人念我建功表示,以是赦免了我的极刑……”
说罢,像是俄然想起来甚么,从怀里掏了掏,取出来一个明黄色小布,然后从速展开。
王之正只感觉心中特别压抑和堵塞,而潘赛安则已经跪倒在客氏面前眼泪扑簌簌掉落下来,他用手捂着脸呜呜痛哭,而眼泪则顺动手指缝往下贱。
客氏哈哈大笑道:“别跟我说这了,你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我给你擦屁股,你倒是落得洁净呀,想必越嫔和怡嫔也逃过一死吧?”
潘赛安哆颤抖嗦从怀里取出小药瓶,然后拿起酒壶,把红色粉末倒进酒壶,晃了晃说道:“赛安亲手送夫人上路……”
走到天牢门口,只瞥见星空中的西北方向,有一颗巨大的星星闪闪发光。
周成摇点头。
王之正定睛一看,竟是一把胎毛和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