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一鹭摇点头,嘲笑道:“偷听!偷听个屁呀!王之正现在在带着百名缇骑在姑苏花街柳巷狂嫖滥赌,一心一意喝酒玩女人呢,哪成心机偷听!”
他看到有个间隙,就委宛打断了他的话:“呵呵,王大人,至于嫖妓的心得,我想您还是给同道中人筹议交换比较合适。明天你给下官说会商商讨缉捕逆党的战略,敢问有何高见?”
毛一鹭毕竟是读书人,听着这个放荡的混世魔王讲着如何如何玩女人,心中升起一种难以言表的恶感与恶心。
第二天一大早,王之正沐浴结束,就伸着懒腰走出了怡芳院,然后叮咛周成、周功摆驾到巡抚毛一鹭的巡抚衙门。
当天夜里,王之正就收到了毛一鹭仆人送来的五十万两银票。
说着,在衙役搀扶之下,坐在了下首。
王之正“气的”抬起手“啪”的拍了一下桌案,大呼一声:“我们走!”然后带着周成、周功肝火冲冲而去。
姑苏事情产生没几天,王之朴重出的耳目,就探听到柳青青以及姑苏民变的黑幕,决定联络上柳青青。
毛一鹭呵呵一笑,衰弱的说:“小千岁爷的定见,下官不敢苟同。如果真的如许,恐怕会弹压民变不成,反而闹出来第二场民变。”
不一会儿,毛一鹭在两名衙役搀扶之下来到了大堂,王之正看到他嘴唇发白,额头虚汗淋漓,就晓得他是真的病了。并且脸上的伤痕也被包扎起来,看起来要多惨,有多惨。王之正不阴不阳的说:“如何,毛大人病成如许?难不成是鄙人给您气的了?”
实在毛一鹭猜想的一点都不对,王之正在花街柳巷青楼里倒是不错,但他并没有在**玩女人。在他包下来的包间里,仙颜如花的“老鸨”柳青青跟他正在酒桌中间坐着悄悄说话。门窗紧闭,周成、周功在门口握着刀扼守着。
柳青青柳眉微簇,愁云暗澹,她感喟道:“我晓得王大人是明里是魏忠贤的人,实则是信王爷的亲信。信王爷有志肃除阉党妖孽,我等应当奋力共同。事到现在,就请王大人申明要我们如何做,我们就如何做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