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正笑道:“过几日,身材病愈,我要到复社转转,好几个月没在复社高谈阔论过了。”
王之正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问黄宗羲和陈子龙:“白富仁和荀玉良在哪?”
荀玉良苦笑道:“你是不晓得,王之帮部下那群虎狼侍卫,跟一群疯子似的,如果王之正此次又三长两短,他们定会把儿子……”
世人皆拥戴称是。
白富仁摆摆手说道:“此仇不报非君子!顿时开会,我迫不及待要抓紧取了王之正的狗命,报这个奇耻大辱!”
荀玉良点点头说道:“是父亲大人!”
英社党人个个拍着胸脯赌咒,跟随仆人剿除武库巷诛杀王之正复仇!
正在白富仁给英社成员大肆洗脑,俄然门口传来白季瑰的喊叫声:“儿子!返来啦?!”
白富仁走进集会厅,大咧咧坐下来讲道:“郑起,王奎,孙波,戚维,窦骁,白富忠,白拓,这七个社员,都当场殉难,特别是我堂弟白富忠,我侄子白拓,被砍成了肉泥,连尸身都寻不到了!”
部下有人问道:“主子是如何出来的?”
郑烈恶狠狠说道:“你装聋,我就给你打聋!今后你们两人胆敢从烟雨楼路过,我郑烈就二姑不说先把你们捉起来剥了皮,快滚!”
郑烈来到地窖,把饿的瘦骨嶙峋的白富仁和荀玉良提出来。
荀文章思忖半晌,说道:“你三叔我也劝不动,他说,如果咱家没人跟古文典合作,估计古文典会找我们费事!”
黄宗羲也有点气不过:“他们把您害成如许,就如许让他们清闲法外?!”
王之正夸大一遍:“都放了!现在还不能跟荀,白结下大仇!”
王之正笑道:“你们加强防卫就是,白富仁和荀玉良,我懒得对他们动手,特别是荀玉良,不过是个窝囊废,放了也没事,但是,白富仁必然要加强羁系!”
荀玉良回到家,二话传闻跪在老爸荀文章的膝下痛哭起来。
黄宗羲说道:“六姐病愈了,上午还在这里照顾您!嫂夫人也来了,另有复社的张溥,张采,夏允彝,方以智都来过。”
荀玉良叹道:“都是他威胁,他说我不帮他混进烟雨楼刺杀王之正,他就杀了我们满门!”
底下人皆义愤填膺。
荀玉良冲动的说道:“但是他连王之正都敢杀!”
其他徒众大声骂着王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