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静后昂首看了看日头,亲热的说道:“如此酷热,您也别在这太阳地儿晒着了,从速出去吧。”
周顺儿支支吾吾:“但是皇上,慈宁宫是皇后的寝宫,于礼分歧呀!”
天启帝抓住镇静后的手:“你别走,待会儿跟朕一起召见王之正,有些事儿,你也应当听听。”
这时候王之正已经走进了慈宁宫,他穿戴整齐的官服,站在慈宁宫宫门口,寺人周顺儿躬身说道:“大统领稍后半晌,皇上仿佛睡着了。”
镇静后对周顺儿说道:“你在这儿侯着,给王大人泡一杯藿香解暑茶,给王大人解暑。”
周顺儿点点头:“是,皇上,叨教在乾清宫召见,还是在皇极殿?”
天启帝盯着镇静后看看,只感觉二十二岁的绝代才子,更加显得美艳动听,非论是一颦一笑,还是蹙眉笑容,都那么美,他不由感慨道:“这么多年来,朕就没有好都雅过你,现在发明,你这么美,朕真是不晓得珍惜你呀!”
慈宁宫中,天启帝躺在病榻上,衰弱的眯着眼睛养病,镇静后在一侧坐在凳子上奉养着天启帝。
天启帝越看镇静后美,就更加感觉不能留下王之正这个“祸害”,他再次提起此事来:“朕平生没有做好丈夫,自知有愧于你,现在将死之人,所托于你的事情,你可不能健忘。”
王之正站起家,仍然不敢平视镇静后,只能低着头看着镇静后的脚。
王之正在慈宁宫门口的太阳地儿里站着,只感觉炽烈难当,额头热汗滚滚而下,但是又不敢找个树荫乘凉,因而只能这么站着等待。
皇后微微一笑:“嗯,你让他等待半晌吧,皇上好不轻易睡着了,不要惊醒他。”
天启帝眯着眼享用着镇静后亲身扇扇乘凉,感受心中有一种久违的喧闹和舒爽。
周顺儿是王体乾司礼监出来的寺人,早已经被王之正收编,听了天子的呼唤王之正,不免为主子多过问几声。
王之正朝他点点头。
镇静后听罢,愣了一下,随即吭哧一声笑了:“皇上如何说如许的话。”
时价蒲月初,气候也垂垂酷热起来,天启帝固然久病体虚,但是也不能害了暑热。
天启帝衰弱的吁了一口气:“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王之正办就是了。”
天启帝微微一笑:“你呀,到底是个女人,现在天启帝和魏忠贤,就像是两只老虎,我好不轻易让他们二虎相争,魏忠贤翅膀被拔出殆尽,如果这时候把崔呈秀措置了,那不是给魏忠贤再次坐大的机遇了吗,只要留着崔呈秀,无形当中对魏忠贤也是一种威胁,制止他再次坐大。王之正就很了解朕之用心呀!”
天启帝闭上眼睛思忖再三:“让他来慈宁宫吧!”
到了外间,王之正只感觉有一股香味扑鼻而来,只感觉心中一阵酥麻。
周顺儿点点头,陪在镇静后身后朝慈宁宫门口走去。
天启帝看到皇后语态果断,我就不再担忧,反而感觉一阵轻松,他眯着眼睛闭目养神,镇静后从宫女手中接过来扇子,悄悄动摇着给天启帝乘凉。
周顺儿轻手重脚走了出去,对镇静后躬身低声说道:“娘娘,皇上睡着了吗?大统领来了,要不要让他等待半晌。”
天启帝浏览着崔呈秀的辞呈,很对劲的点点头,说道:“看来王之正共同的很好,既让崔凝秀伏法,又使得崔呈秀被迫递交了辞呈。”
镇静后已经被天启帝劈面说出,王之正对她敬慕有加,当然想着避嫌,没想到天启帝竟然让她跟他一起访问王之正,难免得又有些难堪,又有些脸红心跳。
她有些游移的问道:“皇上,你们聊的是政事,后宫不宜过问,我还是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