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崔呈秀只感觉一种无形当中的惊骇感充满着内心,只感觉脊背阵阵发寒:“那……那您,您有甚么体例?”
王之正浅笑着说道:“我没有甚么把柄怕你说出去,我既然帮你,当然也不会拿着甚么狗屁把柄跟你计算,你走吧。”
王之正呵呵一笑:“前提很简朴,你只需求称病在家,辞去兵部尚书便可。”
二人乖乖的退了出去,趁便把门带上,王之正走到崔呈秀面前,拉了一把椅子然后坐了下来,看了看一言不发的伍珏:“伍主事,不然你也躲避一下?”
王之正又问:“以是良辅囚禁您,是有法可依,有据可循的,您晓得吗?”
伍珏假装吃惊的问道:“大统领你甚么意义?如果要清算我,你直接来就行,干吗弯弯绕绕?”
王之正翻开门,让良辅出去,对良辅说道:“良辅,崔大人有话交代你。”
崔呈秀点点头:“晓得。”
王之正摆摆手:“崔大人呐,你想多了,镇抚司抓谁,跟我半点干系都没有,我体贴的是,你杀了我的禁卫军兄弟,这件事划一谋反,您晓得嘛?”
崔呈秀听罢,抬眼看了看王之正,用降落的声音说道:“王大人,我本来觉得,你是跟魏忠贤周旋着,实际上为我帮手,厥后发明,你还是更加靠近魏忠贤,我实在看不透你的实在设法,想来想去,摸不到眉目,但是明天,我俄然才发明,非论是魏忠贤,还是我崔呈秀,终究都给你做了一锅粥,你才是笑到最后的人,你的野心,恐怕不会亚于曹操,王莽。”
王之正对崔呈秀拱了拱手,然后叮咛良辅和杨寰:“你们二位去忙吧,我有些话要跟崔太保聊聊。”
良辅在前边带路,指导着王之正到了囚禁崔呈秀的书房。
崔呈秀看王之正说话松散,始终不肯意承认他对本身动手,也只好感喟道:“好吧,既然大统领不肯意帮手,那我就不求你了。本日之事,感谢你高抬贵手。让我带弟弟尸体归去吧。”
崔呈秀诧异的问道:“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