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亲信看到崔呈秀把证据送到了伍珏手中,都连连感喟没有抓到建功机遇,有证据,那还不是上一道弹劾奏章的事情嘛,崔宫保真是太偏疼这个伍珏了。
天启五年冬,李夔龙与许显纯再次勾搭,并吞陕北赈灾赋税六十万两白银。
伍珏暗中早已经被王之正收到帐下,为信王暗中效力,他秉承王之正的号令,对崔呈秀这个下属加仇敌加以和解,他自称只恨魏忠贤,投奔了崔党,实则是埋伏在崔党的卧底。崔呈秀对伍珏实在内心很正视,只是碍于私仇才对伍珏一向打压。
以上事件,均有人证物证,当时微臣只是据实禀报,详细是否失实,还需陛下提审李夔龙决计。
其他崔党亲信也纷繁附会道:“对!就应当让李夔龙上西天!”“李夔龙竟然敢剑指宫保,该杀该杀!”“下官情愿与伍大人联名上书!”
天启三年,李夔龙教唆家奴侵犯民田三百顷,派家奴李贵打死耕户七人,打死乡绅张员外,刘员外二人。
崔呈秀点点头,先给天子行了三跪九叩大礼然后把奏章取出来恭恭敬敬的说道:“启禀圣上,微臣接到一封奏章,是我武库司主事伍珏所写,让我转交给皇上,请您御览!”
他冷哼一声:“李夔龙诬告忠良,又干了那么多累累罪过,其罪当诛,你放心把他往死里整!最好能让他午门问斩!”
天启四年,李夔龙为公报私仇,与前镇抚司批示使许显纯勾搭,谗谄朝臣攀附龙,导致御史攀附龙投湖他杀。
伍珏心想,狗咬狗,两嘴毛,你崔呈秀又比李夔龙好到哪去!
伍珏走上前双手接过卷宗,大略扫视几页,一目十行的看完,然后哈哈大笑道:“宫保,这个卷宗从哪得来的?真是太有效了!”
天启六年春,李夔龙并吞辽东军饷十二万两白银。
崔呈秀心中说:真是草囊饭袋!
伍珏那气势汹汹的模样,让崔呈秀心中大为赏识,崔呈秀点点头,从袖口中取出来一份卷宗,他用手摇摆着卷宗笑道:“有备无患,本官手里把握着李夔龙贪赃枉法,侵犯民田,殛毙家仆的实实在在的证据,佩瑶,你拿着这个必然胜券在握!”
崔呈秀才不会奉告任何人,他跟王之正之间有着不成告人的买卖,他微微一笑:“这个是东林党人供应给我的,呵呵,李夔龙这类人,不愁没有人整他,他作歹太多,树敌也太多!”
这边李夔龙还在筹划着汇集崔呈秀弄权乱政之证据
听到这里,崔党成员纷繁点头称是。御史陈其星站起来朗声说道:“宫保,下官情愿出面弹劾李夔龙!”
兵部职方司主事陈虎站起家说:“宫保(明清两朝太子太保俗称太保或者宫保)您在朝中立下汗马功绩,为皇上分忧解难,这李夔龙算甚么东西,竟然敢在对您动手!您不必担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等必然联名上书保您!”
伍珏浓眉一扬,朗声说道:“下官传闻,李夔龙是魏忠贤部下的喉舌,此人以都察院名义,毒害东林党人无算,现在又来毒害宫保!此次我筹算查查李夔龙的案底,一举扳倒李夔龙这个奸贼!”
王体乾一看奏章,还没有念,就大吃一惊,他看了看崔呈秀,只见崔呈秀浅笑着看着他说道:“如何了王总管,您如何不念了?”
伍珏称心的一躬身:“下官领命,!”
崔呈秀拿着奏章急仓促进宫面见天子。
听到弹劾李夔龙,天启帝展开了眼睛:“唔?弹劾李夔龙?这倒是成心机,左都御史被弹劾,哈哈哈。”
伍珏呵呵笑着指着卷宗说道:“宫保,按照这个卷宗,能够获得肯定结论:李夔龙其罪当诛!您说,是把他往贬官放逐整,还是往死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