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声一响阿古就蹦起来,搁平常他得睡到12点,可明天不一样,高考的第一天,人生的转折点。古妈早就筹办了早餐,她要陪着一起去高考,可一眨眼工夫,儿子不见了?
“输了还好,他杀了我更好,现在这模样让我如何见人啊?”
两个一模一样的‘孪生子’,一左一右,一个往高考的考点走,一个钻进网吧,阿古天然是钻进网吧的那一个,高考寂静厉静,这跟咱的气场不对路好吗,还是网吧舒坦。可没多久阿古懵逼了,泥人走了两里地俄然掉线了,本身往那边靠一靠,我的天啊这么不幸,节制泥人的间隔只要1000米?
左看右看,乃至拿个镜子出来比对,阿古都没发明不一样的处所,抓过手指对比指纹都一样,绝bi的繁华命大福大贵,好吧这是阿古瞎掰,归正没人瞥见。
“治不好,那疯子是个武者,硬生生勤奋力把我耳朵弹这么大,治不好的。”
铁龙哭得像个孩子,扭扭捏捏放下了手,两只大耳垂红扑扑的垂到脸颊,得有小孩拳头那么大。玉兔噗的一下笑出来,哈哈弥勒佛就是这模样。
白莹赶紧跑上去:“如何了?这是如何了这是?”
某个伟岸、刚毅、英勇的背影挂着两个大耳垂走远,玉兔一下子没忍住,捂着肚子笑趴了。“哈哈,他的耳垂...”
铁龙一脸绝望,“呜呜那小子变态的,他是个变态!他不要脸!他他他,贰心机有题目,特么有病!”玉兔捂脸,敬爱的宝拉,你真的不出来挺场子吗,如许哀痛的环境她分歧适...
阿古不但愿父母享福,别的另有个启事,不便利,他可不想让父母瞥见两个阿古,哪怕有一丝的能够性都不可,那画面太美他不敢看。
铁龙点头,可这时有人递上陈述:“白总,刚又有动静过来,阿古在课堂发飙是因为蜜斯被人骂,阿古的班主任说蜜斯有爹生没娘教,这家伙积威甚重,门生们不敢说,以是查出来的时候晚了点。”
“好吧,他对我不错。”想不起有甚么需求扯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