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月狗爪捂眼,还是在前面追了上去,总不能真的放老友一人去肇事。
“说甚么真要打下去,三界甚么都不会剩下,天道之力与生灵之力是均衡的,二者只会搏命,说甚么!
周拯锤了锤肖笙的肩膀,笑着应了下来。
远方天空,一条银龙破开云路,极快地遁入虚空,朝着此地星路大门飞奔电掣。
......
冰柠问:“他如何能够会俄然……这内里定是出了甚么题目,他不该是主降派,他最是主战的才对。”
冰柠问:“当真不去灵山问问产生了何事吗?”
当他看向肖笙时,肖哥挠着满头黄毛,问了句:“是不是,真的有救了。”
那艘云舟就停在繁忙的星路收支口前,时不时便是一批流光划过,赶赴五部洲之地,或是从五部洲之地分开。
冰柠道:“玉帝他们要降的事,是真的吗?”
“在我看来是的,”周拯叹道,“主帅推行绥靖之策,我们去突破头有甚么用?。
冰柠悄悄叹了口气。
“你去灵山无能啥?进都进不去,去找我族人吧。”
“弟子送教员,”大鹏鸟安静地说着。
周拯缓声道:“归去吧,接下来的路,我跟我身边之人走便能够了。”
“冰,我们咋办?”啸月的狗眼中尽是苍茫。
“可他们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