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啊小树,你那些师弟们也真是讨厌。”少年不晓得又想到了甚么,神采更加丢脸,“那些人吃你的用你的,还暗里里偷偷抱怨你没本领给他们弄到更好更多的资本。呸,你就应当让我好好经验经验他们!”
“追日宫他们也被那天问宗的人给缠上了,应当烦恼不止我们一个。与其冒然脱手,不如先让他们摸索一下那所谓天问宗的底线。”
追日宫。
“脱手?拿生命脱手?”那白衣长老嘲笑了一声,“除非我们脱手,不然年青一辈当中谁能挡得住他们?可我们一旦脱手,谁敢包管天问宗不会呈现更加难缠的敌手?”
“你们现在就呆在这里好好修行。”说着,重泽整小我就站了起来,起步想要往外走。
这些日子以来,兵器们每找到那些弟子的几个把柄就开端下战帖,阵容越来越大,存眷的人就越来越多,连带着那些宗门的名声也是一落千丈。如果只是一两个弟子操行不端,也怪不到宗门的头上,但是若十个八个一起来,就容不得别人未几想了。被兵器们这么一打脸,哪几个宗门就算脸皮再厚也晓得要清理流派的事理,当即对门内高低清算一番,并束缚弟子让他们临时不要外出。
那几个来做说客的长老们面色一紧,不得不承认南宫玉树说的是对的。
“现在你也是我们追日宫弟子,何必苦苦固执已经消逝了的天马仙宗?”一个长老仿佛忍耐不住,肝火冲冲的说道。
“除了这个,我甚么也不要。”南宫玉树掩下内心的气愤,“如果长老们没法决定,还是归去问问掌教吧,我并不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