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了，呵呵。”老祖自我解嘲般地笑了两声，道，“即使有了你的丹药，总得疗养个十天半月，才气把伤势重新压抑住——不过，你也不必担忧。”
“离家？”张明华有些利诱地反问道。
老祖断喝道：“明华，莫要让老夫绝望！”
张明华走到近处，老祖也从石榻上跳下来，两人盘膝对坐，老祖伸手在张明华手腕上一搭即松，捻须笑道：“炼气初阶的境地也稳固下来了，好孩子，你的武学天禀，真是……”
他仓猝从老祖手中接过，当即就想翻看。
“宗师之下，皆为蝼蚁？”张明华反复着这八个字，不由得心潮彭湃。
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启事，比来每天早晨，张明华在奇特空间中练功的进度有些不尽人意；“玄水诀”作为地级中阶功法，也不是那么轻易练成的。
张明华一怔，不由哭笑不得。
“啊……”张明华愣了一会儿，点点头，道，“那套剑法……有些阴损。”
“我还差得远，”张明华摇点头，道，“老祖，前几天，您也看到了，我还一定是同龄的李天鸣的敌手；另有，百里家的百里海明，如果存亡相搏，输的必然是我。”
小狐狸仿佛晓得张明华的心有些乱，陪着他在桌上蹲好，稀里呼噜地喝了一碗粥，还撒娇似地把尖尖的嘴巴凑过来，让张明华给它擦洁净才算。
“瞎扯。”老祖好笑隧道，“你这孩子甚么时候也学得嘴这么甜了？过来坐下，让老夫细心看看。”
“明华，你来了。”老祖在石室角落的榻上盘膝而坐，展开了眼睛，亲热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