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少族长,你去过郡学没有?郡学甚么样?”张明华看出了张明新的难堪,立即为他找了个话题。
“怪不得!我刚才还在迷惑,如何我们这桌的茶水比别桌的好了那么多?你小子故意了。”
“……我说了,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
张明新不去管那两小我,微一皱眉,问小二:“阿谁‘刀战法’是如何回事?”
“你是每天都在这官道边上干活?”青衣大汉的火伴,另一个身材削瘦的男人悄悄敲了敲桌子,持续问道。
张明新摇点头,表示否定。身为少族长,他从小养成了沉默寡言的脾气,头上又顶着张家武学第一天赋的光环,平时一心向武,从不松弛,在平辈少年中就没有甚么朋友。
他想起了家属大比时张明华是如何废掉张明涛的,固然张明涛操行不端、出错在先,但张明华最后那一剑直接断绝了对方平生学剑的底子,实在有点儿狠辣。
说罢,小二一抬手,把肥胖男人和青衣大汉那桌的茶水都收了。
“只不过甚么?”
“哦?如何好了很多?”肥胖男人问。
“别惹事。”张明新叮咛道。
现在,这个小二固然还是弯着腰,但身上却透着一股精干的味道,与刚才的那种脸上带着谄笑的模样有了天壤之别。
“你这厮!”
从炼体中阶到炼精高阶,一个浅显的武者或许破钞平生都没法做到,但是,在郡学中如果六年以内没法做到,就会被视为废料,再也没有立锥之地。
“天级功法!”张明华吓了一跳。
“是啊,这位客长,前面三十里,就是会稽城。”小二哈腰垂手,陪着笑容说。
“另有小人,”小二往前走两步,挺了挺胸,说,“张家下人,张文忠。两位客长,您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