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这里干甚么?!”
重重的一拳砸在人形木桩上,让它猛地一颤,狠恶摇摆起来。
“呵呵,你个废料,修炼三年,连一品武徒都达不到,底子就是华侈家属的资本。你有甚么资格呆在族内?”
“莫非,我的资质确切和武道无缘么!”
玉佩呈不法则的三角形,上面描画着一些莫名的纹痕,没人能辨认出它们究竟代表着甚么含义。
不过,这一躲,反而更加激愤了余耀辰。
“草,小崽子,你竟然敢坏我功德!”
不幸的余峰,与醉酒的余耀辰一人相对时,还能对付几下。面对五人,再也没有抵挡之力,只能双手护头,任其殴打。
玉佩?
“哈哈,你个废料,还真是机灵。”
他的四个一品武徒修为的主子一样如此。
余耀辰邪笑一声,从一旁的兵器架上捞起一根齐眉短棍。
“我每天起早贪黑,不时候刻都在修炼,比任何人都要尽力,为甚么还是这么差?”
固然余峰连一名一品武徒都算不上,但他自幼五感却非常发财,能轻而易举得听到极远处的声音,眼力更是惊人。
如果家传之物被抢走,余峰哪有脸面去见底下的爹娘?
如此一幕,让余耀辰蓦地一惊,转眼神采大变,埋藏在心中的愠怒,终究发作了。
只是,他还是不甘心!
“停止!”
每一拳,都是拼尽尽力。
眼看余耀辰手中的木棍再次扬起,余峰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凛冽,一个极其大胆的设法,在他脑海中一闪而逝。
“这玉佩不错,当掉以后,也能供小爷我我萧洒几天了。”
转眼间,他便已经被打倒在地,头破血流。
余耀辰眸子滴溜溜一转,落在了余峰腰间,目露贪婪。
演武场上,再次荡起一阵阵不甘的吼怒声。
当他看到上面的凹坑,一双敞亮的瞳眸蓦地暗淡了下来。
他的父亲同他一样,从小便背负着“废料”之名,二十余载,才修炼到五品武徒顶峰,再也难进半寸,在族内受尽欺侮。
“谁!”
演武场暗淡的角落里,一个别形削瘦的少年仍然在一小我形木桩前挥动着拳头。
余耀辰是族内比来势头渐盛的天赋,比余峰的春秋还小一两岁,却已是二品武徒。
只见他俄然扬起手,一把将紫色玉佩扔进了嘴里!
“父亲,莫非我这辈子真的和您一样,必定是一个被人看不起的废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