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傍晚,李庆安和几名同僚相约来‘中原酒坊’喝酒,龟兹城是龟兹国的都城,比拔焕城大上一倍,人丁也比它多很多,店铺麋集,来往商贾浩繁,非常繁华热烈,他们来的这家酒坊也是一个汉人所开,分高低两层,来宾满座,买卖非常昌隆。
“来岁吧!我估计来岁我们都将有一次兵戈的机遇。”李庆安微微一笑道。
段秀实呵呵笑道:“龟兹城没有人不熟谙她,很快你也会熟谙了。”
“我去拔焕城和疏勒逛了一圈,累得不可。”
“雾娘,这里,这里!”段秀实俄然向她招手喊道。
“七郎,想不到你竟有如此超然绝伦的马球天赋,才练习这么短时候,便已能跻身妙手行列。”
李庆安一下愣住了,朋友路窄,她如何也来了龟兹?
“我的根据很简朴,大唐积储了力量几年,该是对吐蕃用兵的时候了。”
说话的是段秀实,他也是马球妙手,客岁代表安西赴长安参赛,用明天的话说,他是安西马球队的领队,李庆安刚来龟兹时连球杖都没碰过,练习才短短数十天,便竟能和他们比肩对抗了,这让他们叹服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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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然百年来安西都护几度沉浮,但它仍然被大唐王朝紧紧节制在手中,并设立了安西节度使,驻兵二万四千人,以镇、城、守捉、戍堡、烽等五级军事机构为依托,建立了一套周到的防备体系,以龟兹为中间,镇守着西域的万里江山。
段秀实点了点头,“或许吧!吐蕃扼住小勃律要道,不但使大唐落空吐火罗,并且小勃律也成为吐蕃侵犯安西的后盾之地,也使突骑施勾搭吐蕃成为能够,开元以来,大唐三次挞伐小勃律,三次失利,现在突骑施人式微,机会垂垂成熟,我也感觉不是来岁就是后年,大唐必定还要再征小勃律。”
女子撇了撇嘴,用劲推了一下白元光,“白蜡棍,你坐畴昔点。”
“进京!”白元光喝了点酒,也落空了平时的沉寂,他重重一拍桌子,恨恨道:“必然要干掉范阳军马球队,报我们客岁那一箭之仇。”
疏勒、于阗等地的突厥军队全都望风而降,天山以南失地尽为唐朝光复,唐太宗命郭孝恪将安西都护府从高昌迁往龟兹,规复两汉以来的旧制;同时宣布正式建立龟兹、焉营、疏勒、于阗四镇,统归安西都护府辖制,至今已畴昔了百年。
“那我们就等候这一天,大师干杯!”席元庆一举酒杯。
“成公和她熟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