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爷,四楼的房间倒是有两间空着,但那是被人包下的,不好再外卖,请军爷包涵。”
二十几名安西甲士浩浩大荡上了四楼,四楼一共有五间大房,间间安插豪华,根基上都被长安权贵所包,平时不准人入内,此时还是中午,有两间大房空着,酒楼掌柜便看在两倍房钱的份上,私行做主清算出一间给他们。
世人一起哈哈大笑,“是极!是极!老荔不喝三十坛酒,我们就把他剥光衣服,扔到街上去。”
“军爷,你搞错了,这不是你们的乐女。”
“我出你两倍的代价,可行?”李庆安笑道。
荔非元礼嗓门天然最大,他一边斥骂店小二,一边拿着一双镶银筷子把玩,悄悄思忖如何把它带走。
荔非元礼终究找到了籍口,又开端叫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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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一涌进了房间,房间内安插得都丽堂皇,被一座白玉屏风一隔为二,鎏金地砖,绣花纱帘,墙角各放一只越州落地大青瓷瓶,到处镶金嵌银,令人目炫狼籍。
“这个.....”伴计踌躇了一下,“你们稍候,我去问问掌柜。”
李庆安沉吟一下道:“拿下小勃律,对大唐的安西意义非同平常,如果皇上要打石堡城的话,我估计他会借这个机遇鼓励士气。”
“你这个混蛋,你竟敢摸我!”
李庆安眉头一皱,刚要说换家酒楼,中间的段秀实俄然道:“四楼不是有五间大房吗?莫非也都满了?”
一起上,荔非元礼拉开大嗓门吵吵嚷嚷,非要去青楼不成。
第二天中午,李庆安便带着安西的弟兄们去长安最驰名的太白酒楼喝酒洗尘。
“伴计,东西少了、坏了我照赔,你快去端酒菜来,把你们店里驰名的菜肴一样送两份,再给我们送十坛最好的酒来。”
一群人走到门口,只听隔壁传来一阵莺歌笑语声,在门口站着六名身材魁伟的甲士,正警戒地望着他们。
“七郎,你既然是阔老了,不如请我们去长安最好的青楼,一边喝酒,一边听艳曲,岂不是更妙,去甚么太白酒楼。”
“我说的吧!没位子了,还不如去青楼喝花酒。”
伴计摆脱他的手,慌镇静张地跑了,很快,酒先送来了,众唐军也不等菜,开端大杯大碗喝了起来,划拳猜枚,热烈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