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题目的,现在已经好啦,一点都不疼的。”柳千谈笑了笑,怕他们不信而回绝本身,强忍着痛感在地上悄悄跳了跳,“凉月哥哥,你看,真的不疼的。”
凉月回了她的话,声音沉稳,有几分严厉当真。
逃不过她的追逐,轮椅停下来,坐在上面的男人噙着浅笑,一身新月白的华服,他看着柳千言的目光轻柔的,仿佛早上的阳光洒在人身上般的暖暖温度。
“凉月哥哥,”她好不轻易赶了畴昔,总算是让她吃紧唤着的人重视到了本身,望着他的双眸闪亮,责怪道,“凉月哥哥,你如何也在这里?你是来看我的吗?”
柳千言方才爬上脸的红晕刹时被浇凉了,方才她出言不过是摸索,但凉月如许的反应让她不管如何也压服不了本身也把它当作打趣话。粉饰住内心的落差,柳千言缓缓停了推轮椅的手,移到凉月面前,摆出一张笑嘻嘻的小脸,“凉月哥哥,你这是甚么意义?千言不好吗?凉月哥哥不喜好千言,不想要娶千言如许的女孩子为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