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小布差点呛死。方珠儿点点头,“你想想,或许这才是他多次回绝你的来由。”
龚小布摇点头,“刚才是在衙门门口瞥见的,现在不晓得了。”
于谣道,“他本来就喜好带香草种子,清平淡淡的挺好闻的呀。”
龚小布道,“然后明天我让悍头归去报个安然。”
于谣问,“如何了?”
难怪,听着这名字就晓得这山上长不了好草。
于谣道,“噢,那种草叫大肚青,我也叫他咕嘟草,屋前面的沟里长得到处都是,混在草堆里连狗都分不出来,徒弟养的兔子好多都是那么死的。死的时候肚子大大的,你一捅它肚子,就咕嘟嘟的冒出青烟。”
龚小布一摊手,“没有证据。酒缸都碎了,酒满地都是,跟别的水啊醋啊混到一起,查不出来了,然后镇长就结案了,不过同意把周家酒铺的封条拆了,还他们明净。”
方珠儿劝都劝不动。门咯吱一声,方珠儿昂首看看,是龚小布。
龚小布道,“啊,这个……因为刚才我从衙门返来的时候,明天那些被抓住的人已经把甚么都招了。”
方珠儿想到了甚么,摇点头。
……
方珠儿很思疑,思疑龚小布的脾气设定。
一大早。
于谣道,“人没事吃草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