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对症下药?”这齐老也较着是个眼里不容沙子的人,墨白突破沙锅问到底,他也一样如此。
齐元胜闻言,眼眸里又是一抹苦涩闪过,再次摆了摆头,刚要开口说话,却俄然眼神一紧,眉头紧皱起来。
点点头,拱拱手,便扶着药箱,与世人一块前行。
墨白一眼便见到床上病人的可骇模样,但却并未有涓滴异色。
这张脸实在合适不了他名医的身份,也合适不了他刚才的气质和胆色。
随即便只听这少年郎道:“尊驾,可否请您稍待半晌?”
但垂垂,他们的心,却渐渐定了下来,因为面前的少年郎中,脸部始终温和,并无太大颠簸,就仿佛只是查抄一个平常病症普通,只是详确一些罢了。
“嗯?如何能够?”齐汉山神采咋变,一声喝道,随即目光中闪过惊骇直接看向床上的父亲。
世人目光立即望来,墨白紧紧看着齐老爷咬牙强撑眼眸瞪大不吭声的模样,持续沉声道:“外用药已底子无效,老先生不过是强撑罢了。”
这让一向重视他第一时候反应的世人,心中但愿又大了一分。
那道女声轻柔而淡定,并不含威势,但言一出便定了乾坤。
“叔父,大夫请来了。”杜先生率先来到床边,望着那张尽是血痂的脸,轻声笑道。
此言一出,房间里的氛围又稍稍放松了一些,齐元胜微微沉默了一下,目光却又扫了一眼齐汉山以及杜先生等人一眼。
就连杜先生,见他始终如此安静,目光里都不由出现了些许波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