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固然,已经做出了安排,但刘芳的肝火却并没有停歇,仍然眼中喷着火。
但总算是另有明智,目光移开,望向了那桌子边的椅子,二话不说,上前去抄起椅子,就是狠狠朝着那中年人砸去。
对青年社来讲,地盘给谁管,实在并没有甚么辨别。
莫非发一张考卷,去他们提笔做文章,来给他们定前程?
父母也都是土老帽,不识文明,第一个儿子的名字传闻还是托人去请一个先生取的,只是却没有说清楚,那先生觉得他是个女孩,刚好当时闻到一阵花香,便顺手取了个芳字。
阴沉着脸,一个回身,那双尽是杀意的眸子便直接锁定住了那仅剩当场并未拜别的中年人身上。
说白了,青年社实在只是一杆制定法则的大旗,也是大师为了本身的好处,主动保护用来共同对抗内部威胁的意味。
好半晌,他才踹累了,大踏步的来到椅子上坐下,一把拿起茶杯,翻开盖子却不见水,内心又是烦躁,一把将杯子砸个粉碎,坐在那边喘着粗气。
这件事对他的打击之大,底子就无需多说,就是他寄父,也帮他盖不住这么大的事,估计青年社上层都得存眷这事,你带一个长刀会,都出这么大的岔子,丢这么大人,还想带龙堂?
见没砸到人,刘芳更是气愤,抄起袖子,便跳上桌子,又朝着那中年人而去,看来是要亲身脱手。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这么大的案子,出钱能了事,你就烧高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