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坛持重,上千数的男人观礼,不敢有涓滴猖獗。
气势威武之下,那一众曾经威风不成一世的长刀会众领袖,便被押上堂来再次跪下。
抬开端来,墨白冲着站起来的陈老迈拱了拱手:“先生!”
不过一想到前次墨白初来时面对存亡威胁时的姿势,倒又淡然了一些,微微一笑只道:“但是这成果,白大夫您另有不满?无需顾忌,您且但说无妨。”
阳光下,刀光刺眼。
护坛使手握十八般兵刃瞋目而出,口念忠孝礼节信,这乃是规端方矩的刑堂上香,清理流派啊!
墨白推让不过,只得道了一句:“倒是失礼了!”
统统,以一种墨白从没有想到过的体例而结束。
墨白仍然站在现场中心与那本来伴随齐汉山身边的一众男人齐立,现在目睹得这统统,眼眸中倒是有一丝惊诧闪过。
一字吐出,几近统统人还不待反应,就连那正跪地正筹办着开口辩白的诸人,都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之时,那押送他们的人,已经各自从身上摸出了长刀。
“踏,踏……”
听那一条:“以护国安民为己任,不得背祖判宗……”
可刑堂办事,那却不一样。
墨白心知,是为刚才之事,也是起家含笑回礼,随即又自坐下。
跟着一声大喝,手执十八般兵器的护坛使,同时喝道:“押上来!”
很较着,他倒是一个外人,江湖当中,谁家清理流派,能容外人插手涓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