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过分悲观了,你如何认定旗蛮会因为你出城打上一仗,就必然会放弃南下的计谋,重新咬住你不放?”墨白问道。
“如果只是保下方帅的命,对本王而言不算难,但要让方帅持续带兵,光凭本王这边,确切做不到。还得靠方帅本身先洗清臭名,只要方帅能够自证明净,朝中自有本王周旋。”
很久,他的声音俄然传来:“不知殿下筹算如何保我?方某现在已经是大家喊打的卖国之贼,殿下还能冒着天下之大不韪,硬保下方某?”
贰内心还是有顾虑,就算明王保他真的没有私心,可外人又会如何看?
方有群回身,皱眉望着墨白:“自证明净?殿下的意义,是让我去和旗蛮打?”
启事很简朴,要求明王保他,岂能不支出代价?
他也不说话,就这么盯着墨白,盯到墨白都不由皱起眉头,问道:“我说的不对?”
如此较着的激将法,方有群又不是毛头小子,天然不会上套。
墨白持续道:“本王没入过行伍,更没当过将帅。不过本王始终以为,在其位、谋其政,身为武将,面对再庞大的局面,起首要考虑的也应当是面前的疆场,只要战还未歇,那武将手中的刀就不该该停,别的统统内部影响,都应当,不,是必须等仗打完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