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甚么事?”安屠笑望着秋以山道。
“小环!”安屠对门外的丫环道,“快去佛堂将夫人请来,就说我有急事寻她。”
十六年前,安屠的结义大哥方昆一家,在一夜之间,满门被屠,旧事历历在目,仿佛就产生在昨日,一向在安屠的内心,挥之不去。
“轰!”
“没事就不能来?”秋以山半开玩道,随即又递给安屠一个小玉瓶,“送给你的,看看内里是甚么?”
安屠接过玉瓶并翻开看了一下,又闻了一下,再看一眼秋以山道:“你去过南蛮荒凉之地?”
安屠只感觉脑中一声巨响,一下呆住了:“方家独一的幸存者?”
从上官宇居处出来的时候,秋以山将残剩的十余颗铁果籽交给了上官宇,让其分发给有需求的学员,秋以山的行动令上官宇大加赞美。
“我没法证明,只要我养父留给我的一封手札,也不能证明甚么。”秋以山说完递上了秋无柏临终前留下的那封手札。
“你是谁?你想干甚么?”安屠说话声音有些颤抖了。
一小厮探出头来。
安屠面色潮红,冲动道:“你以何来证明?”
“我有!”安屠道,“如果你真的是昆哥的儿子,就脱下裤子,让我看下你的臀部,是否有一块玄色胡蝶型状的胎记。”
“屠哥,有何急事,我已多年不睬世事了。”申小楠看到书房里的年青人和安屠道。
“吱,嘎!”大门开启。
“嗯!”秋以山点头应是。
“到了,以是才把残剩的两颗铁果籽送来给您。”秋以山故作轻松道。
“哈哈哈……”上官宇大笑起来,这无声无息的一刺,看似简朴,实在我也是才贯穿不久,你现在已达天赋‘虚丹’,只需再进一步,便能贯穿,不必泄气,你才17岁,已经很不错了。之以是和你比试,是想让你晓得差异,让你不要心高气傲。”
“行了,我本身去吧,你去忙你的吧!”秋以山道。
安屠听了秋以山的话笑道:“本来我对修炼之道已是心灰意冷,被困后天顶峰也有三十几年了,哈哈哈,没想到你小子明天又让我心生波纹啊,有了这两颗铁果籽,不出数日,我便能踏入天赋之境。”
“屠叔!”秋以山在书房外呼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