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云晖踌躇了一下,毕竟还是坐在了司马天云劈面。
配房的里间,本来应当是卧房的处所只放着一张庞大的书案,除别的再无别的装潢。
在冷云晖猜到他的身份时,便明白了四皇子是想借助冷府的经济气力帮忙他篡夺皇位。本身只不过是一名贩子,即便与官府有来往也是为了买卖的便当,他可向来没想过要与皇家之人有甚么牵涉,更加不想卷入这夺嫡之争。毕竟,这对于冷府来讲过分凶恶,先不说如果有幸胜利,自家可否成为从龙之臣享用虐待,万一失利,那但是扳连满门的事。
冷云晖想到本身现在正服从于他,也算是他的部属,便抱拳躬身行了一礼,唤道:“见过四皇子。”
没错,宋仁义背后的权势恰是三皇子司马天睿,而非四皇子司马天云。司马天云特地上书天子要求从宽措置宋仁义不过是一场戏,一场能完整断了宋仁义后路的戏。
只可惜,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固然本身不想卷入这纷争,但是那些皇子又如何能够放过自家这号称江南首富的经济气力。就算不是四皇子迟早也会有其他皇子呈现,只能怪本身当初没有早一些策划,如果能早一些体味众位皇子的心性、脾气,本身也不至于如此被动。
在闵文杰到杭州的第二天,冷云晖又接到了面具之人的传信,约他未时到盛云钱庄一叙。看到这个,冷云晖便晓得面具之人也来了,这让他不免有些吃惊,没想到他竟将宋仁义这步棋看的如此首要,竟然亲身前来。
因而,宋仁义便毫不踌躇的将这账簿烧了个洁净,连灰都倒入井中,当真是连渣都不剩。而他这一行动,也早已在冷云晖的算计当中,以宋仁义这般谨慎之人,必定不会在如此伤害之际还保存这些要命的东西,只要他将这些东西毁了,那冷府与他便再无牵涉,冷云晖便可尽力对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