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月教…已经是你的了…你,你想杀我就杀,何必…如此折磨我”,苏宇光咬牙开口。
沈月兰怒道:“你胡说些甚么?”
“哈…”,苏宇光又嘲笑了一声,“他只是想毒你外公一小我,只不过被我偷偷做了手脚,连带着你母亲也一并下了毒。也算是他对你母亲另有几分至心,这才让我有机可乘,一举灭了他。”
王云飞也没去问沈月兰如何了,只是一双手悄悄的拍着沈月兰的后背,就仿佛小时候她悲伤母亲安抚她普通行动。
“你胡说,你觉得你如许教唆几句我就会信你吗?”沈月兰斥道:“如果说是我父亲下的毒,那他又为何不吝耗费内力帮我母亲逼毒,若非如此,就凭你们又岂是我爹的敌手?”
“我胡说?”苏宇光仰天大笑起来,笑声中竟带有那么一丝悲惨,“你当真觉得,你的母亲和外公都是傻的吗?我自小跟在白老教主身边,我的设法他能不晓得吗?他们如何能够那么等闲的就被我下了剧毒,并且没有涓滴抵当之力,哼,如果不是他们最靠近和信赖的人,谁能做到这一点?”
“你休要在这里满口胡言乱语,别忘想用这几句话便能够挑衅是非。”话虽如许说,可沈月兰的声音中却忍不住呈现了颤抖。
沈月兰一甩袖出了洞中,冲着黑龙潭飞身而去。
王云飞悄无声气的从洞口旁一块岩石前面走了出来,看着沈月兰远去的身影如有所思,回身朝着另一个方向飞奔而去。
好久,王云飞来到沈月兰身后,为她披上了一件外套,“入秋了,这里湿气重,你伤刚好,可别又抱病了”。
“沈逸天的出身你莫非不晓得吗?他是昆仑派的嫡传弟子,又被誉为最年青的天下第一,放着这么一小我才,你觉得昆仑派会放他出山吗?他来到我青月教就是一个卧底,就是为了毁灭我教。”
固然沈月兰感觉苏宇光的话缝隙百出,但是却忍不住在心中产生了思疑。她本就是个狐疑颇重的人,听了苏宇光的话,更仿佛是有一只手在挑逗她,让她本来就不是很果断的心又产生了一丝摆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