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云晖无法点头,“此后如果有事,我该如何联络你。”
那人浅笑:“你拿着这枚令牌去盛云钱庄便可。”
这盛云钱庄是近几年崛起的,在天下已经有了十几家分号。它除了像其他钱庄那样兑换银钱外,还进步了存款利钱,并承诺随时可取,吸引了大量的储户;同时,他们还处置抵押放贷停业,首要针对那些资金周转不灵的商户,能够将房产或店铺等统统值钱之物停止抵押,从钱庄贷出钱,如能定时了偿本息,则将抵押物返还,不然便将抵押物变卖用以冲抵欠款,余下的钱仍然返还给贷方。盛云钱庄的银票在全都城通用,更是便利了常常外出的贩子。它们还时不时的推出一些活动来安定就储户、吸引新储户,是以短短几年便已站稳脚根,仿佛与正通钱庄、宝丰钱庄两家老字号钱庄构成分庭抗礼之势。
前些日子,盐场这边稳定了今后他就给冷月兰写了封信,奉告她本身还需求一段时候才气归去,让她不要担忧。明天,冷云晖便收到了月兰的复书,信上只要四个字,“安好勿念”。冷云晖发笑,这个mm还是这幅冷冷酷淡的模样,亏本身洋洋洒洒写了好几页,还问她及笄礼办的如何样,她竟一概不睬就回了四个字,也罢,只要她无事本身就放心了。
冷云晖摇点头,道:“这不一样,站在你身后要承担的这份风险又岂是其别人能比的,并且我们还是被动接受。”
接下来的日子冷云晖便放心措置盐场的事件,每日去上面观察、检察账目,冯杰亦将这一段时候以来盐场呈现的统统题目报给冷云晖,冷云晖都一件件处理,一个月下来,盐场高低都对这位少店主佩服的五体投地,工人们也空前连合,只要提及冷云晖,无不竖起大拇指高傲的不得了。
“今后我所需的财帛由你们供应。”
冷云晖撇撇嘴,不屑的说道:“俗话说,狡兔死,喽啰烹,飞鸟尽,良弓藏。”
冷云晖晃了晃手中的令牌,自嘲的笑道:“看来,我这回真是被你吃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