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剑萍喝道:“你这忘恩负义之人跟我说痴心实意,只会让我更加憎厌,你要的话,就去天国跟鬼说去吧!”
张大柱把潇剑萍抱上了床,带过被褥为她盖了身子,说道:“萍儿mm,你好好睡一会,我在这里守着你,不会有人来打搅你的。”说着就坐在床沿上守着她。
潇剑萍冷哼一声,说道:“本来你是对付我,你听你爹的,那就叫他依了你就是了。”
张大柱笑道:“前次被你打得鼻青脸肿以后,我发誓必然要赛过你,就不断地求我爹要他教我上乘武功,这几个月来勤修苦练,略有所长,我所做的就是但愿萍儿mm你能正眼看我一眼,也不枉我对你一片痴心,你可不要寒了我对你的一片至心啊!”
一阵冷风吹过,砰砰击打着门窗,木几之上本来敞亮的烛火随风摇摆,忽明忽暗仿佛都在痛斥着张大柱的不该,一朵鲜花就这般被一个聪慧无脑之人给培植了。
潇剑萍顿时感觉酸麻之感不再,满身气血通畅无阻,目光立时森冷起来,一掌便向孙大柱头顶劈去。
张大柱笑道:“我说过,以你当今的工夫莫说将我千刀万锅,就算是碰我一个手指头也......”俄然胸口一阵剧痛,不由用手捂着胸口,感觉丹田以内真气渐消,心中一凛,长剑仍然刺来,仓猝侧身一闪,惊呼道:“你......你......”手指指着潇剑萍,一口气提不上来,竟有力说下去。
此时天尚未敞亮,张大柱颠末端一宿拼杀以后也是颓废困顿,便在床沿上打起了打盹,俄然感觉身上一阵寒意袭来,不由打了个寒噤,想道:“不可,我可不能就这么睡了,如果真的睡了,等萍儿mm醒来一掌把我拍死,我可就冤大了,还是回本身的房间睡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