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刹时冲上头顶,一股煞气通天而起。
因为铁甲狼骑不愧是铁甲狼骑,不但狼骑浑身备有铁甲,就连座狼也被重甲护着关键。
现在,穆丰就仰仗深厚悠长的真元,一刻不断的迅疾游走,紧紧的将百十位铁甲狼骑拖住。
“火...”
“火...”
穆丰也不可。
一样也有巨木脱手而出狠狠的砸在跌落在地的狼骑身上。
“铛铛铛...”
刹时,无数根巨木从山顶飞出,带着轰鸣的响声,挟着无边巨力吼怒而下。
穆丰滴溜溜陀螺般扭转,借着空地蹿了出去。
一阵吼怒中,铁甲狼骑们举起手中长枪,硬抗起来。
打不中就意味着不会受伤,不会受伤就意味着能够耐久战役下去。
嗵嗵嗵...
闪、避、退、让...
“杀...”
嗵嗵嗵...
一阵巨响过后,铜身铁臂的草原男人竟然真的接住携千钧巨力跌落的巨木。
刹时,山腰中这百十狼骑掀起一片哗然,随后怒骂声传来。
身前身后顿时又有两匹座狼被弯刀斩中,锋锐的刀芒等闲的将前腿卸下。
“嗷嗷啊...”
噗,真元透体而过,狼骑一口鲜血喷出直接从座狼背上折倒下去。
这是铁甲狼骑折在穆丰部下的第一个。
穆丰嘲笑一声,稳定不慌的明灭着身形。
扑通扑通。
迅如猛虎、势如闪电,矫捷多变的穿行在坐狼当中。
叮叮铛铛的一阵响,穆丰是能斩座狼斩座狼,能斩狼骑斩狼骑。
任凭如何强健的男人,接下千钧巨木也绝不好受。更何况,他们最强的也不过是真元境。
可让穆丰他们没有想到的是,疾风大将冒死的结果没有坑到背嵬军,却将穆丰他们战术的缺点给弥补上了。
既然没法遁藏,那就唯有正面应对。
一刀斩过,穆丰身子一摆,摆布一晃。
可惜,他快,穆丰更快。
穆丰游走如风,彷如一条旋风将铁甲狼骑环绕。在一刀又一刀仿佛铸铁般斩在狼骑座狼关键,等闲的逼迫狼骑暴露马脚。
座狼非常活络,穆丰方才切近,就咧开獠牙欲要下口。
他在仇敌重重包抄中,深知与这类身被重甲的马队战役,一个是速率,一个是保护,当然最首要的还是心态。
穆丰一边大声长啸,一边双腿接连踢起,一根又一根被狼骑打落的火把再度飞了起来。
“小子别跑!”
他不求一击必杀,而是能伤一人伤一人,能伤一狼伤一狼。
脾气残暴的草原男人天生就有股狠劲,对别人狠,一样也能够对本身狠。
呼啦啦...
“停下,和我决斗!”
不过,铁甲重骑防备力固然非常强大。
可惜,它快,穆丰更快。
全部过程奇快非常,竟没有任何一匹座狼,也没有任何一个狼骑能够反应过来。
一阵动乱,有狼骑因为座狼膝盖折断而颠仆,但更多还是狼骑在气愤中将穆丰团团围住,并将手中长枪构成一座枪林向穆丰怒杀过来。
而后穆丰脚尖点地腾空而起,真元度到后背肩头,一击铁背靠撞在狼骑后背。
座狼也在这一刻低头嘶鸣,不受节制的狂躁起来。
刹时,黑烟化为炙热的火炎,喝彩着吞吐起数丈高的火苗。
听风辨位,一闪呈现在数丈外。
有人接受不住,从座狼上滚落在地。
可惜,还不待他们真正反应过来,山顶已然有大把大把燃烧的火把跌落下来。
看着转眼间铁甲狼骑就伤倒十数人,远处那位铁甲狼骑首级带着深深的恨意,抖手抛出一柄标枪。
斩在狼骑腿上还仅是伤害,斩在坐狼膝盖却要了狼骑的命。
火,一个非常清楚的字眼传入耳中,顿时有人反应过来,神采大变的向后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