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宓见张恨水面露土色,拍了拍吴坚的肩膀,笑道:“把兵器收起来,别整天喊打喊杀的,我们的目标是获得太阿剑,不是杀人。”
“你放心,等我走出这里,我亲身拿着太阿剑送到你吴家!”
“哦...”秦关西微微一笑,眯着的眼睛中暴露一抹调侃之色,“我说吴大蜜斯,你们吴家如何说也是中原五大师族之一的大师族,你们吴家人莫非和万剑门的杂碎一样都那么无耻吗,整天最爱干落井下石的事?”
临死之前还能拉一个垫背的,他也赚了。
死光临头,张恨水才晓得灭亡的可骇,特别是在这类毫无还手之力束手待死的环境下,没有重伤之前,他在面对伤害的时候还能撒丫子就跑,现在他重伤倒在地上,吴坚只需稍稍脱手,便能杀了他。
人在做,天在看,他张恨水干的甚么事大师有目共睹,无耻之人,不管他是甚么出身,不管他技艺有多强,都会让人看不起的。
“秦关西,你笑甚么?!”
吴坚杀气腾腾,张恨水心一慌,他怕死。
这小子,就属于墙头草那种范例的,心机一秒钟一变,谁给他好处这小子就向着谁。
吴坚听到秦关西的大笑声,瞪了他一眼,不满的道:“秦关西,你不惊骇我杀你了你?”
“姐,要我说,我们就先杀了张恨水,再逼秦关西交出太阿剑,归正这俩货都不是甚么好鸟,这里荒无火食,我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他们俩没有人晓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