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如此恶棍,采薇也懒得跟她计算,还是极有耐烦的又开端跟她讲第七个故事。
等采薇换了衣裳再过来她外祖母这边时,就见宜菲坐在老太太身边,面有得色地看着她。
而余下十一名闺秀则是为这第五关的题目建议愁来,她们所知的故事多数是《节女传》或是《贤媛集》里所载的甚么“曹令割鼻”、“断臂保节”之类的故事,可这些大师都晓得的故事又如何算得上别致风趣呢?
是以,等一回安远伯府,她见周采薇正在她前面走着,便忙追了上去,口里叫道:“薇姐姐,你略停一停,好歹等我一等!”
采薇有些好笑道:“便是我当真奉告表妹一个故事,莫非表妹明日就敢放心的把它讲出来,不怕我用心设个套给你吗?”
世人见太后娘娘发了话,也都均无贰言,毕竟像那排名最头的几位一个上评都没有的蜜斯,便是明儿这第五关拿上五个上评,也是再进不了前六名的,倒不如趁早退出这选妃之争还省些力量。
那三位闺秀早知本身此番参选王妃已是有望,倒也并不如何悲伤,恶感觉再也不消担忧去想下一关的题目,倒也落得几分轻松。
宜菲听了,先是心头一喜,跟着又一脸思疑的看向采薇,“姐姐不是晓得好些新奇风趣儿的故事吗?如何反倒不晓得讲哪个呢?”
采薇晓得她打的是甚么主张,故意想要气气她,便用心作出一脸难堪的模样来,说道:“哎呀,我也还没想好呢,实在是不知明儿要讲个甚么故事才好?”
至于宜菲,就更是为这个题目建议愁来,她连《节女传》也没读过,从小到大晓得的就是几个戏文里的故事,甚么《玉簪记》、《紫玉钗》之类的,完整就找不着一个明儿能讲得出来的别致故事。
太夫人见她来了,冲她招招手,“不消施礼了,快过来这边坐着,外祖母有话跟你说。”
她咬了咬牙,又强挤出一丝笑道:“既然表姐故事多的都用不完,那不如奉告mm一两个,我同姐姐但是亲如姐妹,都是一个府里的,姐姐总不会看着我明儿出丑,比不过别人吧?”
她眸子一转,俄然想到一小我来,那周丫头现在胆量肥了,敢甩本身的脸子,但如果此人来跟她讲的话,看她还敢再一口回绝。因而她连衣裳都来不及换,便回身直奔太夫人的煦晖堂而去。
宜菲的目标可不但是让采薇奉告她一个故事这么简朴,她忙道:“这会子顿时就要用午膳了,等用过了午膳,老太太还要歇午觉,不如比及午后,我去姐姐的屋子里,再请姐姐说给我听如何?”
采薇两手一摊,“这不恰是因为晓得的太多,偏那些故事个个都是崭别致动听的,我是这个也想讲,阿谁也想讲,这么纠结来纠结去的,反倒不晓得该讲哪一个才最好了?唉,这可真教报酬难!”
她坐在肩舆里头揣摩了一起,便把这主张转到了周采薇身上。固然她同这位表姐并不靠近,可一个府里住了几年,她也曾听周采薇讲过几个极风趣的故事,那都是她们此前从没听过的,极是让人耳目一新,如果能想体例从她那边套出来她讲的故事的话……
她见采薇低着头不说话,怕她内心还是有些不乐意,又道:“这两位郡王选妃,又不是只选一个,如果你姐妹两个都被选中了,那不比只你一小我嫁到那王府里要强很多,有个姐妹做伴相互搀扶,总比你一小我在那王府里孤零零一个的要好。好孩子,你就看在这府里养了好几年的份上,帮你表妹这一回吧!”
比及午后,宜菲公然依约而来,足足缠了采薇一个下午,听采薇讲完一个故事,感觉不好,定要她再讲一个更好的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