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定西候太夫人却道:“娘娘不是已经替两位殿下挑中了这四位丰度出众、样样都好的闺秀了吗,这再得我们眼缘的女人如果不中两位殿下的情意,怕是将来也……,倒不如就让两位殿下自已来选,先前皇室宗亲选妃,也都是有这个例的。”
颖川太妃福身道:“是,谨遵太后娘娘叮咛,那明日可还要请这十一名闺秀都过来吗?”
左相夫人正要拥戴着也夸上两句,蓦地想起这周采薇但是她女儿的敌手来着,如果她对其大唱赞歌,再给她一个上评,那她岂不是就要独占鳌头,一枝独秀了,那这选妃另有她闺女甚么事儿啊!
她本就不甘心给秦旻结婚,如何情愿再给他多放些女人在房里,让他纵情的开枝散叶,且她孙家是定要有一个女孩在秦旻身边的,这要再多出来几个妾室来,那不是和自家女孩争宠吗?是以,这到了最后关头,她又出尔反尔,将原定给两位郡王纳的两个妾室又给减掉了一个。
定西候太夫人因其夫其子皆是兵马疆场的武将,曾听他们提及过木兰参军、平阳公主等巾帼豪杰的故事,于这一类志比男人的女子最有感到,便先感慨道:“想不到这世上竟另有如许的侠女,真真是重情重义、有勇有谋!”
孙太后不想这定西候太夫人偏在此时多嘴,便看向卫国公太夫人,成果这老太君不等她问便道:“老身感觉或是娘娘做主,或是由两位郡王亲身选妃,都是极好的。”
这故事和先前世人听到的那些故事又不一样,竟是一个本来养在深闺的弱质女子在家门遭遇惨祸后,为了替父亲丈夫报仇血恨,忍辱负重十几年,女扮男装刺探仇敌是谁,终究大仇得报的故事。
孙太后见代表朝臣的左相夫人另有代表勋贵的两位老太君竟都向着颖川太妃那边,五个主选里倒有三个合起来跟她对着干。如果她强要下一道懿旨,一锤定音的话,只怕明儿这些人就能闹到前朝去,倒反不好清算,不如便先依了她们,反正这四个女人里头两个都是自家的女人,也算是胜算极大了。
便忙改口道:“这谢小娥之举虽是为了替父亲丈夫报仇,可到底她一个女人家的,怎好女扮男装和男人们整天混在一起,实是于名节有碍。”
“天然是不等他!”孙太后没好气的道:“你又不是不晓得阿谁孽障的性子,真要等了他来,还不晓得要比及甚么时候呢?归正他说得也没错,这长幼有序,不管如何样,都是先给旻儿选妃,我们这就开端吧!”
左相夫人忙道:“我也给其中评。”
见这老太太希冀不上,孙太后又看向左相夫人,孙可心略一考虑,如果站在太后那边的话,本身不过是个外命妇,和那两位郡王无亲无端的,就算要挑人也轮不到本身。倒不如站在颖川太妃这边,附和让郡王们自个来选妃,说不得那颖川王见了自家女儿的仙颜,恰好就动了心、中了意也说不定。
孙太后咳嗽了一声,问道:“斐儿呢,这都已颠末端辰时了,如何还不见他的影子?”
颖川太妃便问道:“那我们是等斐儿来了再选呢,还是……”
本来这故事就一波三折、跌宕起伏,采薇又讲得绘声绘色、扣民气弦,世人均是听得聚精会神、惊心动魄,生恐漏听了半句。就连孙太后和左相夫人也都听入了迷,身子前倾,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时不时便要催上一句,“然后呢?厥后呢?”
孙太后怒道:“胡说?便是旻儿先挑,给他剩下两个,那也得他来再选出个正妃次妃,桂嬷嬷,你亲身去一趟临川王府,去把他给我叫来,这婚姻大事也是他能如许闹着玩儿的?”
因而这最后一关,本来并列第一的曹、金、崔、周四女,又都是各得了三个上评,还是并列第一,谁也没赛过谁。紧随厥后的便是赵宜菲和安蜜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