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婉蜜斯当场就叫起屈来,说她本是来表妹房里找五蜜斯的,谁会想到自已表妹的内室床上竟躺着个男人,她正想从速走人,已被那男人一把拉住,然后……,就再走不掉了。”
本来周采薇恰是想到了此节,刚刚才没有和罗太夫人当场翻脸,秦斐阿谁混账不是说是看中她的嫁奁多才把她抢过来吗,那她就给他个欣喜,让他看看她的嫁奁到底有多丰富,他如果想要,有本领就替她去问安远伯府讨返来好了。
“婉蜜斯和章少爷这婚事是闹腾了好些天赋定下来,可那右相第二天就派了人上门来提亲,说是要娶五蜜斯做他的甚么如夫人,老太太开端是不承诺的,不管那媒人如何来讲都不肯承诺,厥后右相亲身来了一趟,也不知他跟老太太另有四老爷都说了些甚么,仿佛四老爷承诺了,老太太还是不肯松口,说就算是赵家的庶女也还没卑贱到要去给人做妾的境地。”
杜嬷嬷听到这里,不由叹道:“老爷的这位朋友真可谓是至诚之交,且办事极其殷勤体贴。他们虽远在四川不知女人现在的近况,但在女人大婚前送来这两千两银子,如果那安远伯府没贪女人的嫁奁,就当是锦上添花,如果女人被人贪了嫁奁,则这笔银子恰好就解了当下的急。”
吴婉这一回这手黄雀在后可真是玩得标致,借着宜菲对章雲的算计总算是能如愿嫁给她一心恋慕的雲表哥,还能把为她做了嫁衣的宜菲气个半死。至于今后的日子到底是苦是甜,虽还难讲,可到底她也算是得偿所愿。
世人再翻开那一个个盒子,就见里头送给采薇的各种添妆之物,比起安远伯府送来的,不知高雅用心了多少。
“这已经够奇特的,可更奇特的是,当时在那床上还另躺了一小我,却不是这内室的仆人五蜜斯宜菲,而是章家少爷的另一个表妹,二姑太太的婉蜜斯。”芭蕉接嘴道。
想不到本身生日那一天,竟在安远伯府里前后上演了这么两出好戏,还都是关于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
采薇说到这里俄然想起一事来,不由“哎呀”了一声,忙问香橙道:“那送信之人是如何进到我们这宅子里来的,临川王派来的守门之人竟没拦他吗?”
采薇从那一堆银票里抽出几张递给她奶娘道:“妈妈这回可还愁没有打赏银子吗?”
香橙道:“我当时也奇特呢,问了那送信来的邹府管家,他说是那守门人听他一口川音,再一问是从女人故乡眉州过来的,便再没说甚么,就放他出去了。
等她亲身看着香橙她们把这些添妆之物都清算安妥,芭蕉见忙完了闲事,便笑嘻嘻隧道:“女人,您想不想晓得那赵家的五蜜斯如何竟会委身嫁给孙右相做小妾,另有吴家蜜斯如何又会嫁给章家四少爷?”
“五蜜斯不是一贯自大她生得仙颜非常,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吗?公然她的仙颜让这位右相一见了她就走不动路了,说了好些不该说的话,传闻还脱手动脚了呢!把她调戏得再不敢回她的屋子,只得再往正院那边奔归去,那右相就在背面追着她跑。传闻这一幕还叫宫里那两个讨厌的老嬷嬷给碰上了呢!”
采薇也点头道:“两位叔叔一贯待我极好,不但给我送了银子来,还随信给我送了很多添妆之物,他们待我的这份恩典,只盼今后我能回报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