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桌上早备着一只金錾花嵌双喜字并蒂莲执壶,两只并蒂莲纹金杯,系着一根红线相连。
秦斐冷哼一声,“不给她们点经验,怕她们长不了记性。”
采薇又羞又恼,正想一口咬断他那可爱的舌头,哪知她方一行动,那尾游鱼早滑了出去,重又去啃她的脸颊、耳朵,又啃又咬,弄得她好不难过。
“还不快给本王倒杯茶来?”秦斐一副大爷样儿的使唤采薇。
亲兄弟,帮一把?
“这个时候来送东西?可真是会挑时候哪!”
“她们竟然当着本王的面称你‘女人’而不是‘王妃’,这不是对本王不敬是甚么?”
她双臂全被他紧紧箍住,只得生硬着身子,一动不动的任他轻浮,感觉他先是轻吻,接着倒是用舌尖轻舔,她正感觉有些发痒,哪知他俄然就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
他看了看地上那一方红色的喜帕,俄然坏笑道:“不过是让这方帕子沾上点血迹罢了,这还不轻易。别觉得本王阿谁不可,就不能让你在那上面留下点东西,想要让你落红,本王的体例可多得是呢,甚么玉势啊、羊毫啊、胡萝卜啊之类的也都是能够拿来用一用的……
“她们奉侍了我十几年,一向都喊我女人,俄然一下子要改口,一时之间改不过来也是人之常情,还请殿下饶了她们这一次?”
周采薇俄然有些光荣,这临川王是个不可的,不然如果让她和他洞房,她还是真是打心眼儿里不甘心。
采薇已经不想再去跟他实际这个了,她冷冷地点出一个究竟,“既然殿下也要淌这滩子浑水,那敢问身为您的正妃,我又如何能做到置身事外,落拓度日呢?”
她重又走回到床前,略缓了下口气道:“不知她们是如何对殿下不敬的?”
“唔,你如果不放心的话,要不然本王给你摸摸,看看它是不是如传言说得那样不能人道?”
采薇听到这里,忍不住“噗”的一声便笑了出来,这秦斐不是说不能人道吗,那这喜帕送来了又有何用?
因秦斐下床时将床帐全放了下来,采薇看不到内里的动静,只听到一个有些锋利的妇人嗓音道:“老奴给殿下道贺了,不知殿下和王妃可安息了未曾?”
不过她的技艺又如何能快得过学过武功的临川王殿下,她正想脱手裹被子呢,人家就跟条游鱼似的钻了出去,把她抱了个满怀。
她正看得高兴,俄然一道人影一闪,她的手已叫人给捉在手里,秦斐拉开床帐,瞪着她道:“看本王笑话看得很高兴嘛,本王不介怀让你再高兴一点!”
先前她去沐浴时,留了香橙和甘橘两个在外头守着,如何等她出来,除了床上多出来一小我,这两个丫环却不见了。
秦斐眯了眯眼睛,“哪两个小丫头竟敢在本王出去的时候对本王不敬,被本王撵到外头罚跪去啦!不信,你把那窗子翻开一点,就能看到。”秦斐还很美意肠提示了她一声。
采薇皱了皱眉,不晓得他这又是抽得甚么风,如何一下子又开端忆旧了?却还是答道:“殿下是指两年前在安远伯的后园,您将我错认做打杂丫环吗?”
不过一个小小的称呼罢了,秦斐这纯属用心找茬。
采薇一听合卺酒这三个字,便有些游移,秦斐看得有些不耐烦,催她道:“你那两个丫环可还在门外挨冻呢?”
秦斐接过喝了一口,便不再喝,只是瞧动手里的杯子,也不知在想甚么。
秦斐夸了她一句,摸了摸鼻子问道:“这我如果说我掺杂出去,是为了帮我三哥一把呢?毕竟我们老是一个爹生的兄弟,我总不能看他孤军奋战吧?”
采薇一听仓猝便走到窗边,将窗子开了一条小缝,公然瞥见香橙和甘橘两个被关在外头,一个站着,一个跪着。此时已近十月,燕京的早晨凉意渗人,如果让她们在外头呆上一两个时候那非冻坏了她们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