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子又道:“是是,老奴是来给殿下送喜帕的,都怪这些下人们忽视,竟连如许要紧的东西都忘了给殿下备到新房里,太妃娘娘怕殿下已经安寝了,这才命老奴从速给殿下送来。”
她双臂全被他紧紧箍住,只得生硬着身子,一动不动的任他轻浮,感觉他先是轻吻,接着倒是用舌尖轻舔,她正感觉有些发痒,哪知他俄然就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
采薇又羞又恼,正想一口咬断他那可爱的舌头,哪知她方一行动,那尾游鱼早滑了出去,重又去啃她的脸颊、耳朵,又啃又咬,弄得她好不难过。
“这个时候来送东西?可真是会挑时候哪!”
她正看得高兴,俄然一道人影一闪,她的手已叫人给捉在手里,秦斐拉开床帐,瞪着她道:“看本王笑话看得很高兴嘛,本王不介怀让你再高兴一点!”
“本王的起居甚么时候轮到你这老婆子来管?”秦斐的声音听起来极是不耐,“你不是来送东西的吗,东西放下,从速走人。”
秦斐一怔,公然这丫头内心觉得这就是他们第一次相遇!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算是吧,还记得当时本王命你这打杂丫头去给本王倒一杯茶来,成果你一去就没影儿了,几乎没把本王渴死。想不到,这过了两年,本王才气喝上你倒的这一杯茶啊!”
秦斐一边说着,一边脱下外套,一下子把采薇扑倒在床上。
“唔,你如果不放心的话,要不然本王给你摸摸,看看它是不是如传言说得那样不能人道?”
采薇听到这里终究忍不住开口道:“殿下可别跟我说您不筹算涉足到那一滩子浑水里头?”今后前各种看来,这位临川王只怕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毫不是对朝政大事不闻不问、只知惹事生非的主儿。
秦斐眯了眯眼睛,“哪两个小丫头竟敢在本王出去的时候对本王不敬,被本王撵到外头罚跪去啦!不信,你把那窗子翻开一点,就能看到。”秦斐还很美意肠提示了她一声。
有你这么帮人家的吗?把本身亲哥的未婚妻抢过来,这也算是帮?
“殿下要如何才肯饶了她们,她们是我的奴婢,老是我这个仆人教诲无方,她们才会对殿下失礼,殿下要罚不如罚我好了?”
采薇正胆战心惊的想着,忽觉额上一暖,似是被一个有些柔嫩的物事贴了上来,她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直到那物事滑到了她的鼻尖上,脸颊上,她才后知后觉本来秦斐竟是在亲吻她。
采薇倒是动也不动,反问道:“敢问殿下,我那两个丫环呢?”
采薇倒好了两杯酒,端到床前,不等她递过来,秦斐就先从她手里取走一杯,顺势将她一把拉坐到床上,逼迫着和她喝了合卺酒,才对边上已经看呆掉的芭蕉和枇杷两个道:“你们也都出去吧,就说本王今晚洞房表情好,免了她们两个的罚。”
他看了看地上那一方红色的喜帕,俄然坏笑道:“不过是让这方帕子沾上点血迹罢了,这还不轻易。别觉得本王阿谁不可,就不能让你在那上面留下点东西,想要让你落红,本王的体例可多得是呢,甚么玉势啊、羊毫啊、胡萝卜啊之类的也都是能够拿来用一用的……
采薇一听合卺酒这三个字,便有些游移,秦斐看得有些不耐烦,催她道:“你那两个丫环可还在门外挨冻呢?”
不过一个小小的称呼罢了,秦斐这纯属用心找茬。
秦斐看了她一眼,“你觉得本王就不会罚你吗?本王先前是如何叮咛你的,先去给本王倒杯茶来。”
因秦斐下床时将床帐全放了下来,采薇看不到内里的动静,只听到一个有些锋利的妇人嗓音道:“老奴给殿下道贺了,不知殿下和王妃可安息了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