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太听到这里不由替周采薇担起心来,这才大婚完连三天都不到,那临川王就跑到次妃的房里去,难不成绩是因为采薇少了那么多嫁奁,这才不得夫婿的欢乐?
大老爷眼皮跳了跳,心道本官乃堂堂正三品的兵部侍郎,实权在握,如何就比不上你这没前程郡王的失德生母?面儿上却仍装出一副恭敬的模样道:“太妃经验的是,实在是您出言辱及臣母,臣这才言辞狠恶了些,还请娘娘恕罪。只是听娘娘这话中之意,仿佛确是想将我外甥女儿那笔嫁奁据为己有,想您贵为郡王太妃,府上乃是超品的郡王府,真正的皇亲国戚,繁华盈门,如何还要觊觎媳妇的嫁奁呢?”
二太太被她大伯抢了先机,总不幸亏人前不听大伯子的话,只得和五太太一道先将老太太送回煦晖院,走到半路上到底不放心,叮咛了五太太几句,又悄悄回到正堂,从侧门出来,躲在一扇屏风背面听大老爷如何同那临川太妃实际。
大老爷笑道:“太妃娘娘这可就是在谈笑话了,堂堂郡王府如何会家计艰巨到要靠媳妇的嫁奁来补助?单是郡王的俸禄,一年便有一万两银子,那但是都城最高的独一份儿,更别说当初两位郡王出宫开府时朝庭给拨的那些财产,万顷的良田,真正的家大业大,那里会将我外甥女儿这么丁点儿嫁奁放在眼里?”
“你,你不过是个小小的侍郎罢了,竟敢这么对本太妃说话?我身为婆婆,问一下儿媳的嫁奁如何了?这媳妇既娶进了门,连她的人都是我们家的,何况她的嫁奁?”
金太妃柳眉一竖,“我便是觊觎我儿媳嫁奁了,又如何样?实话跟你们说,就凭你那外甥女儿的身份职位,一个无父无母位列五不娶的孤女,底子就配不上做我儿子的正妃,若不是看在她嫁奁还算丰富的份儿上,我压根就不会同意让她进门!也算她自已有眼色,一进门就把嫁奁箱子翻开说是要全贡献给我这个婆婆,又见我们府上艰巨,主动把店铺的房契拿出来讲是要拿铺子的红利来补助王府的家计。成果把东西拿出来一看,呵,值钱的都被你们给吞了,剩下的全都是些破铜烂铁,我们这是替她打抱不平,主持公道!”
“还请太妃慎言,可别血口喷人,您所谓的这些证据但是我外甥女儿的那些嫁奁在府上转了一圈后才拿出来的,这当真有没有被甚么人从中动过手脚,那可难说得很!”
金翠翘也忙插口道:“昨儿早晨,王爷到我房里时,还跟我提及说是每年那一万两银子的俸禄,都是发的布匹米粮,还七扣八扣的,真折换成银子拿到手里,才只要六七千两之数。”
“如何着,觉得装着晕了畴昔,就能躲畴昔了不成?就算这老太太昏畴昔不费事了,你们府上总另有旁的主事的,把他给我叫出来!如果你们伯府里的人个个都想当缩头乌龟,没一个敢出来跟我实际这嫁奁的,就让你们的老太君持续在这里躺着好了!”
“大师伙儿都听到了吧,别看我们是王府,实则一年能拿到手的银子,也不过万余两,在甚么东西都贵的都城,要保持一个王府的花消,戋戋万余两银子能够用吗?别的不说,就你们这三等的安远伯府一年的花消也要二三万两银子,这我可没说错吧?再说,我那儿子又是个大手大脚喜好玩乐的主儿,甚么斗鸡喽啰、喝酒打赌,哪一样不要花银子?这么些年下来,我们府上早欠下了很多内债银子,就指着靠我儿媳的嫁奁银子来还债呢,我那儿媳她也情愿把她的嫁奁拿出来给夫家用。”
金太妃见这府上的大老爷也是张嘴就跟她提“曲解”二字,顿时怒道:“曲解,我这边白纸黑字的证据现摆到你面前,你们竟都能腆着脸说出曲解二字,真真是一家子都是没皮没脸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