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着,觉得装着晕了畴昔,就能躲畴昔了不成?就算这老太太昏畴昔不费事了,你们府上总另有旁的主事的,把他给我叫出来!如果你们伯府里的人个个都想当缩头乌龟,没一个敢出来跟我实际这嫁奁的,就让你们的老太君持续在这里躺着好了!”
大老爷也沉下脸来,他这些日子官运亨通,已经做到了正三品的兵部侍郎,不知被多少人凑趣巴结,此时却被都城名声最不堪的妇人指着鼻子骂,顿觉失了颜面。
大老爷仓猝道:“还请两位弟妹将母亲好生送回房去,细心顾问,这里我自会摒挡!”
“还请太妃慎言,可别血口喷人,您所谓的这些证据但是我外甥女儿的那些嫁奁在府上转了一圈后才拿出来的,这当真有没有被甚么人从中动过手脚,那可难说得很!”
金太妃倒是不如何在乎甚么男女大防,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眼,问他,“你是谁,但是这府里主事儿的?你说的话能够做得了主吗?”
大老爷躬身道:“臣乃是母亲大人的宗子,现任兵部右侍郎,臣子是安远伯世子,我那四弟固然现袭着爵,但他久病在床,不能理事,只得我这个宗子出面替母亲摒挡这些事情了。”
二太太见这临川太妃这等霸道无礼,眉头一皱,虽说此事与她无干,她也不想淌进这滩浑水里,可总不能眼看着婆婆被拘在这里,不能回房请太医看诊。
金翠翘也忙插口道:“昨儿早晨,王爷到我房里时,还跟我提及说是每年那一万两银子的俸禄,都是发的布匹米粮,还七扣八扣的,真折换成银子拿到手里,才只要六七千两之数。”
大老爷笑道:“太妃娘娘这可就是在谈笑话了,堂堂郡王府如何会家计艰巨到要靠媳妇的嫁奁来补助?单是郡王的俸禄,一年便有一万两银子,那但是都城最高的独一份儿,更别说当初两位郡王出宫开府时朝庭给拨的那些财产,万顷的良田,真正的家大业大,那里会将我外甥女儿这么丁点儿嫁奁放在眼里?”
大老爷眼皮跳了跳,心道本官乃堂堂正三品的兵部侍郎,实权在握,如何就比不上你这没前程郡王的失德生母?面儿上却仍装出一副恭敬的模样道:“太妃经验的是,实在是您出言辱及臣母,臣这才言辞狠恶了些,还请娘娘恕罪。只是听娘娘这话中之意,仿佛确是想将我外甥女儿那笔嫁奁据为己有,想您贵为郡王太妃,府上乃是超品的郡王府,真正的皇亲国戚,繁华盈门,如何还要觊觎媳妇的嫁奁呢?”
她正想上前跟临川太妃实际,俄然一人快步走了出去道:“母亲这是如何了,来人,还不快把母亲送回房去!”跟着又向太妃施了一礼道:“臣见过太妃娘娘,臣一传闻母亲大人昏倒,情急之下,不等娘娘传唤,便擅闯了出去,还请娘娘恕罪,娘娘如果有何教诲无妨先对臣说也是一样。”
金太妃见罗太夫人往地上一躺,安远伯府的两位太太只顾忙着将婆婆扶回后院,命人去请太医,目睹这厅上的人就要跑了大半,便拿起桌上的茶碗往地上一砸,唬得世人一时都住了口,她才大声道:“都别动!你们要将这老太太抬到哪儿去?”
“臣抖胆问太妃一句,我朝律法有定,这女子的嫁奁乃是其私产,婆家并不能占用,如何我那外甥女儿才嫁畴昔不到三天,您这婆婆就将她的嫁奁摸得一清二楚,别是您对我外甥女儿的这笔丰富嫁奁有些甚么心机吧?”
二太太听到这里不由替周采薇担起心来,这才大婚完连三天都不到,那临川王就跑到次妃的房里去,难不成绩是因为采薇少了那么多嫁奁,这才不得夫婿的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