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可真是鸡贼又滑头,毕竟从辈分上说,他以半子的身份去和本身老婆的娘家讨要嫁奁,到底有些不多数雅,换了他娘去辈分上不至差得太多,并且转头便是被人说嘴,也只会说他娘为了妄图儿媳嫁奁如何如何,他到是躲了个洁净。此人可真是,竟连自已的亲娘都坑!
“以是本王才特地备了这一桌酒菜,可都是你爱吃的菜,让你先好生享用一顿。”秦斐笑眯眯道,看着她的眼神活像是看着某个待宰的猎物,就等着吃好喝好喂她最后一顿,好送她上路一样。
采薇感觉她再一次被此人给弄胡涂了,听他这口气,竟似是完整不在乎能不能拿到她的那笔嫁奁银子,不由问道:“莫非殿下并不想从伯府讨回我那笔嫁奁银子吗?”
比起安远伯府的剑拔弩张,采薇这会子正在她的房里非常落拓的练字。
闹了半天,他在幕后策划安排好了统统,却把他娘推出去做了他的马前卒,给他冲锋陷阵!
采薇此时倒有几分信了这丫环所言,正在犹疑,就听那丫环又道:“殿下还说,若王妃还是心有所疑的话,无妨将您的两位嬷嬷、四位丫环一齐带到后园。”
成果就听那丫环还是平板着调子道:“殿下说了,如果王妃找借口回绝说身子不舒畅的话,便命人去请太医来给王妃瞧瞧,好生开上几十付中药,放上多多的黄莲,每天熬了苦药汁子给娘娘喝。如果娘娘只是内心头不想去,那殿下会亲身来请,只是到了当时,殿下请您喝的就不是敬酒而是罚酒了。”
采薇见那树虽离凉亭有些远,但却相互都能看到,便朝杜嬷嬷微一点头,她本身深吸一口气,回身单独朝凉亭走去。
既然人家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采薇便带着她的六位忠仆浩浩大荡的跟在阿谁叫花卷的丫环的头面,由她引着往临川王府的后园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