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臣恭喜殿下,您这隐疾已是好了七成,再保养些光阴,最多不过三个月,您就能同王妃圆房了。”
“还请殿下定要服膺此法,千万节制房事。毕竟您这肾根是受过伤的,同凡人不能比,如果再不重视房劳有节,统共只那么些肾精,只顾一时欢爱,那是定不能悠长的,怕是会影响您的寿数,活不过天命之年,还请殿下牢记、牢记!”
秦斐看向采薇,她也正悄悄地看着他,安然等候着他的决定。
秦斐三下五除二地换下那条被弄湿了的裤子,另换上条洁净的,从速也钻回被窝里,把采薇搂在怀里,脑袋埋在她胸前,磨蹭了几下,俄然闷声笑起来,越笑越是欢乐。
“这,殿下您当年肾根受损,现在好轻易靠着药石导引之功重即将淤堵的经脉条达开来,肾精渐复,现在虽是梦遗了一次,但毕竟肾精初生,还需好生养固肾气肾精才是。如同初生之苗,仍需细心养护,不成过于戕伐,不然,只怕——”
说不欢乐太伤夫君的心,可如果说欢乐吧,采薇便是再大胆,也到底还是说不出口,只得顾摆布而言它。
可等他埋头在柜子里好一阵东翻西找,终究找着了他要找的东西,把柜门一关,扭头一看,采薇正站在他边上,一脸不解地看着他道:“阿斐,这大半夜的,你起来找甚么?”
秦斐悄悄地从床上趴下来,倒没忘了披上大氅,拿过床头那盏羊角宫灯,蹑手蹑脚地走到衣柜边上,渐渐地把柜门一点点翻开,恐怕收回丁点儿响动来吵醒了采薇。
一来,他母亲是孙太后的外甥女,他又是麟德帝最心疼的侄子,若不是他跟麟德帝抢女人被人打碎了命根子,只怕他早就被麟德帝立为太子了。
秦斐摸了摸心口,舒了口气,他现下是真怕这老头子俄然又冒出一堆医嘱来,甚么打雷下雨天不准洞房,下雪刮风日不成洞房,乃至连太阳没露脸也不准他洞房。
苗太医摸了摸胡子,笑呵呵隧道:“殿下您别慌嘛,小臣这回要跟您说的是另一件事,并不是要再给您定下一堆医嘱。”
电光火石之间,采薇一下子全明白了,顿时羞得双颊发热,好似被烫到手普通从速丢开部下那团坚固,埋首在他怀里低声道:“你是说……是不是从今今后,你的身子……就……就大好了,再也不消我每晚帮你按拿了?”
“殿下,您这隐疾已然治好之事,要不要小臣上奏给太后和圣上晓得?”
秦斐虽说初时另有那么一点儿难堪,可他是谁啊,到底是脸皮厚过城墙的都城霸王,咳嗽了两声就重又霸气侧漏起来,一把将采薇打横抱起来塞回床上。
“殿下,固然三个月后,您这隐疾便算全好了,但是若想得享天年,还是得节欲保精,万不成房劳过分。药天孙真人传下来的《令媛要方》有云:人年二十者,四日一泄;三十者,八日一泄;四十者,十六日一泄;五十者,二旬日一泄;六十者,闭精不泄,若体力犹壮者,一月一泄。”
只是当下这景象,适分歧适将他重又是个普通男人的事儿公之于众呢?
秦斐目光在她嘴角边上逗留了一瞬,这才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深吸一口气,勉强承诺道:“本王晓得了。”
秦斐顿时感觉他有些站不住了,“四日一泄”,一个月三十天,便是给他多算一次,也才八次,也就是说便是比及三个月后他终究能够提枪上阵了,也不能夜夜把枪拎出来耍个痛快,而是得数着日子,每四天赋气使弄上那一回。
可如果临川王俄然说他的隐疾好了,也能生出一堆儿子来,那他担当帝位的能够性就比颖川王还要大了。
但是苗太医却还是立着一动,不怕死地又来了一句,“殿下,另有一事小臣不得不再跟您提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