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薇怔了怔,想了半天赋想起来,她正月里刚到泉州时,有一回和马莉说话解闷,偶然中提到两国的婚俗,想想西兰国男士向密斯的单膝下跪式求婚,再想想燕秦的父母之命、媒人之言,不由就感慨了几句,如何就又被此人给听去了呢?
而秦斐就在一边盯着她瞧,也是如何瞧也瞧不敷。
秦斐在她手背上悄悄吻了一下,瞻仰着她道:“我晓得你对当年被我抢亲逼婚的事儿一向耿耿于怀,以是,我才特地选在本日师法你喜好的西兰国的民风,跟你求婚。”
他早已忍了一年多,先前能强忍着不去碰采薇已是极限,如何能禁得起她这一挑逗。立时一把抱紧采薇道:“你,你可别逼我?我,我是怕你悔怨。”
“我就不,先前跟我求婚时还说甚么都会摊开了跟我说,再不瞒着我,现在又不跟我说实话。我才不信你再没任何遗憾。”
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了,采薇也再顾不得甚么矜持,直接将他一推,压到他身上道:“我为甚么要悔怨?你今晚不动我我才要悔怨,便是你不想在临死前做一回男人,可我还想做一回女人呢!”
她满怀等候地等他的答案,但是她等了半晌,却只等来两个字,“没有。”
说是他当日既然说她的身子要疗养一年,且这一年以内不能做任何费心吃力之事,那这房、劳天然也在此中了,硬是让他看获得吃不到。再到厥后,战事一紧,两人便都再没了这份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