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刚一起找到荷池边,就见他mm被人给了一巴掌,顿时气得火冒三丈,也不看那人是谁,冲过来就给他妹子报仇来了。见被他推倒在地上的是他嫡姐,更是旧仇新恨齐齐涌上心头,又冲了上去。
“且别说我是有那一笔奁产的,便是我当真身无分文的来投奔娘舅,莫非娘舅便会薄待了我不成,竟至于要撵我出去?大姐姐也是听着这话过分不像,恐伤了亲戚情分,姐妹之谊,这才出身教诲了几句,让菲mm给我告罪。不想菲mm却说我当日请了娘舅陪着出城送客竟是为了私会外男?再是嫡亲骨肉,我一个女儿家的清净名声也不是这等容人随便诽谤的。还说当日是我向老太太跟前告了状,才害得四娘舅受罚被拘在府里好几天不得出门子。”
四老爷见了爱女那红肿的半边脸,不等柳姨娘出言挑拨就已是一肚子火,肝火冲冲的瞪着四太太道:“但是你打得菲儿,你就是如许当母亲的?”
说完,便瞪向宜芝,“你mm年纪还小,不懂事,小孩子家吵嘴一时情急胡说上几句,也是常有的事,况周丫头又不是外人,都是一家子的亲戚,固然一时委曲,想也不会放在心上。便是你感觉你mm话说得错了,你只好身教诲她便罢,做甚么竟脱手打人?”
本来昨儿早晨四老爷因见可贵天凉,便和柳姨娘换着各种花腔耍了个遍,闹腾的很有些晚。今早便没能起得来去太仆寺里当值,归正他这个正六品的寺丞不过就是个闲差,谁也没希冀他是来正包办差的。
那几个婆子一边背起宜芬,一边就问,“但是送回她住的院子里吗?”
这二少爷虽则不爱读书,游手好闲,倒也有一样好处,待他母亲、mm是极好的,自已想着出去玩,倒也记得来找宜菲问他mm有没有甚么想要的内里的吃的、玩的,他好给捎返来。
宜芝捂着右臂手肘处,也顾不上理睬四太太,忙叮咛那几个媳妇婆子,“你们还愣着做甚,还不快把四女人背起来送回房里去,再从速去请大夫来?”
四太太见宜芬有二太太和宜蕙母女两个照顾,便说已命人去请了大夫,她便领着宜芝等三个自回正院去,正要命人去请四老爷,就见四老爷身后跟着柳姨娘,两小我一道面色不善的出去了。
宜蕙在旁看得揪心不已,心中更觉惭愧,这个她不喜好的庶妹但是为了救她才会被撞到池子里去的。正在抹泪,就见四太太带了几个媳妇婆子奔了过来,见了这个场面也是唬了好大一跳,一叠声的道:“哎哟,这,这可怎生是好?怎的就闹成如许?转头老太太问起可要如何交代?”
四老爷立时气势汹汹的冲宜芝吼怒道:“谁许你打菲儿的,你身为长姐,她小孩子家心性,便是有些甚么不当,你也只宜好生教诲于她,岂可脱手打人,这为女子的,第一便是要贞静。哪有你如许动不动便抬手打mm的?”
“甥女固然痴顽,却也晓得当为尊者讳,那日我半句也未曾流露过娘舅的行迹。只因我母亲在日,常跟我讲,说她当日在家中时,家中这么多兄弟姐妹,只四娘舅和她是最要好的。是以在甥女心中,自是和娘舅是极靠近的,如何会去外祖母跟前说嘴呢?还请娘舅千万信赖甥女的明净!”说完也不消垫子,便直接跪在了地砖上。
世人齐齐吓了一跳!
四老爷不由一愣,他还没说甚么,柳姨娘那边就已经哭喊起来,“哎呀,我薄命的儿啊!你怎的这等没福,没托生在太太肚里,倒做了我的女儿,反带累得你成了个庶出,从小到大不知受了你嫡姐多少欺负?都是一个爹生的,怎的偏嫡出的就高人一等,能够随便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