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那些瞒着我的事儿呢?裁撤女兵、除秦凉玉外再无女将获封将军之名;名满天下的女作家李清昭至今还被关在狱中;男人们打死了老婆,最多只坐上五年牢,女人们无法之下,以暴抗暴杀死老公,等着她的只要极刑;各地不时产生女子遇袭事件,朝廷不说加大对作歹之人的惩办力度,反倒不断的说错全在她们,是她们不在家里乖乖待着,非要出去乱跑,不会庇护自已?”
“你如果对我全然信赖,又怎会对我生出狐疑,进而发明我动的那些手脚?”秦斐反问。
秦斐皱眉,“阿薇,你还是不信我!”
“不好!”采薇想也不想便道:“我不要她们对我恋慕妒忌恨。我们同为女子,将心比心,我甘愿她们和我一样,是她们所爱的男人的独一的妻,我要她们同我一样获得她们所应有的幸运!”
秦斐一听同心境有关,俄然有些莫名心慌,不由问道:“阿薇,到底是何事让你不快?”
“我不知陛下对我的情意是否有些窜改,就拿我来讲,初见陛下时我是恨得不可,厥后朝夕相处却又爱得不可。既然能由恨转爱,天然也能由爱转恨,只怕这也是陛下的担忧吧?毕竟你我并不纯真只是丈夫与老婆,还是这个帝国的天子与皇后。不管多深厚的干系,即便亲如骨肉,只要其间异化了权力,最后多数都会是骨肉相残、你死我活。”
被所爱的人丢弃,这一向是秦斐内心最深的惊骇。他有些茫然地看着帐外的一点灯影,低低隧道:“我们聚少离多的那些年,我经常会做恶梦,梦见你好好的在我身边却俄然不见了,我原觉得等我们团聚了,这梦就再不会来烦我了,但是这短短几个月下来,这类你离我而去的恶梦却远比之前还要多……”
这句话都已经到了他舌头尖儿,却还是没有说出来。他想起下午才看过的一份奏折,那上头说这三天来无数女子走上长安街头,抗议游行、摇旗号令等举全都是皇后在背后授意她们如许做的。
不但长安城的女人们被皇后娘娘煽动起来了,她还撺掇天下各大州郡的女人们也都纷繁走削发门,举着她们便宜的横幅旗号,口中高喊甚么“宁赴鬼域,不肯配婚!”“我们要天下无妾,不要人尽可夫!”“女人也是人,别把女人不当人!”闹得天翻地覆,可见皇背工中握有的能量有多大,如果再任由这帮女人们这么闹下去,那可真要乾坤倒转,变生大乱了。
秦斐想着这一层隐忧,终究只是冷静吻去采薇脸上的泪痕,只吻着吻着,唇与唇不由自主的贴合在一起……
秦斐也是听一众大臣众口一词的保举这本书,说是近十年排名第一的佳作,不但文笔凝练老练,更是深切的揭露了大秦国眼命令人触目惊心的家国实际,其立意高瞻远瞩,规戒弊端、对症下药,警省世人之心又是多么诚心。
采薇摇了点头,轻抚腹部道:“是孩子,想是见我这么晚还不睡,重重踢了我一脚。”
秦斐略一游移,柔声道:“难怪你这么火大,他这么写是不该该,不过有一点倒是真相,迩来各地纷繁上报,其地很多男人无妇可娶,有的村镇乃至有九成的男人都娶不到媳妇。”
“莫非陛下就信我了吗?陛下如果信我就不会站在朝臣们那一边,帮着他们打压我们女人。”
“阿斐,真正的爱也不是节制,而是支撑所爱的人去做她想做的事,成为她自已。能够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