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到最后一句话时,那对劲的小眼神还把采薇也捎带着瞥了一眼。内心却有些奇特,如何这周采薇面儿上竟不见一丝蕉萃之色呢,难不成昨儿早晨她竟睡得着不成?
趁着吴娟洗手的工夫,采薇忙将那白纱藏在怀里,许是怕它再掉出来招了人的眼,给吴娟讲书时成心偶然的老是用手按着胸口处。次数一多,吴娟忍不住就问她,“薇姐姐,你胸口痛吗?如果身子不适,我明日再来学吧,姐姐好生安息一会儿。”
宜菲红唇一撇,耻笑道:“要不我如何说表姐没见过世面呢,这都城的高门贵爵之家表姐怕是也就去过一个昌平候府吧?难怪感觉雲表哥家的昌平候府就是天底下再也没有的气度场面了?如果表姐昨儿也能跟我们一道去了,定不会再这么说,可惜表姐就是想去也去不了!”
吴婉向来和她不对于,更是见不得她这张狂样儿,便嘲笑道:“表妹把那安顺伯府说得再好,它也不过是个三等的伯府,那里能比得上雲表哥家的昌平候府呢?二等的候爵府我们姐妹都是去过的,莫非这也不算是见过了世面?”
此时见她吃得苦涩,连续吃了两块绿豆糕,便把剩下的三块也都给了她,本身只留下阿谁被掰成两半的水晶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