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大工夫,张嬷嬷等四人就返来了,手上拿着一个纸包,说道:“回太太,这包东西我们是在四女人的打扮匣子里发明的,我们翻开闻了一闻,有一股子奇特的香味,却并不是女人们用的茉莉粉啊蔷薇硝这一类的香粉。”
二太太看向胡姨娘,沉声道:“胡氏,芬姐儿,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二人另有甚么话说?如果不放心我没照着这两张纸上的字照实念出来,我们大能够到太夫人跟前请她白叟家来亲身过目!”
“姨奶奶并未曾奉告奴婢说这药粉是甚么,只说只要奴婢办成了这件事,转头会重赏奴婢,奴婢因身契在四少爷手上,且还要扶养在外头的阿谁亲人,一时贪财,便承诺了姨奶奶,如果奴婢一早晓得竟是巴豆如许害人的东西,姨奶奶就是打死奴婢,奴婢也是断不敢把它下给三女人的!还求太太发发慈悲,饶了奴婢这一回吧!”
这时又有人来报说是吴太医已请了过来,二太太便命夏菊将莲花呈上来的纸包和从宜芬房里搜出来的那包东西一并拿去给吴太医瞧瞧,又命筹办纸笔,好请吴太医将这两包东西到底是甚么写在一张纸上,拿出去给几位女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