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再如何使出吃奶的劲儿挣扎,也还是被那几个婆子紧紧的摁在地上,见她挣得实在太凶,有一个婆子干脆骑坐到她身下,把她死死的压在地上,让她只能非常仇恨的看着二太太已将那包东西翻开,一张张翻看着那布包里的东西。
“私产?”二太太嘲笑一声,“你一个娼女,又不是甚么花魁娘子,那里能攒下这一万两的银票来?我记得麟德十二年之前,先伯爷每年返来都会带返来一万二千两银子,可到了麟德十二年以后,他虽升了官,但每年拿返来的银子却反而少了二千两,我曾问过他,他说是虽升了官,但平常来往开消也大了很多,我还曾奇特如何一下子比起之前多了这很多,本来竟是多了你这一重花消!这笔钱怕是你用了各种项目从先伯爷那儿骗出银子来一笔一笔积累起来的吧,十几年工夫,竟能攒下一万两银子来,你可真本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