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管事冲动地砰砰叩首,“我情愿,我情愿为夫人效力。”
贺若云娘闭眼坐在房内考虑对策,这时,帐房马管事在门口探头探脑,他向站在贺若云娘身边的老婆豆三娘招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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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没说完,耳朵便被豆三娘一把揪住,恶狠狠骂道:“想去喝花酒,做梦吧!”
她身上穿一条淡紫sè的六幅拖地长裙,前面另有一个小丫头帮她提着长长的裙边,上马车时,她浑身肥肉颤抖,使得几名骑马侍卫都忍不住扭过甚去。
贺若云娘固然将杨玄感的几个儿子狠狠刻薄一番,但她心中仍然不太欢畅,她嫁入杨府已经十几年,一向没有像她的前任主母那样拿到家属内部大权。
“刘二叔,你在说我吗?”元庆笑嘻嘻问。
“你就是阿谁杨元庆,玄感在颖州生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