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玉珏点点头,没有涓滴踌躇,从市场部主管手中拿起已经打印好的表格,去找林楚生去了。之前他们已经问过,林楚生正在办公室。
跟着中年徒弟的号召,唐易和林娉婷扭头一看,公然是崔玉珏来了。
“账不能这么算。这块料子,甚么也不做,放上一年,便能够是百分之十以上的利润,翡翠涨的太短长,特别是这类极品料子。”林楚生说罢,拿起笔,刷刷刷签上了字,将表格递还给了崔玉珏,顺嘴问了一句,“卖家是熟人么?”
崔玉珏不是傻子,从林娉婷和唐易的眉来眼去中,他已经看出了端倪。你不但发财,还抱得美人归,凭甚么老子就要人财两空?这就是崔玉珏心中所想,最起码,要搅和得唐易和林娉婷拆伙。
“有・・・・・・很有需求!”中年徒弟目光发直,而后昂首看向唐易,俄然加大声音喊道:“多少年没切出如许的料子了!”
电锯声响起,石皮一块块掉落。
“唐老板,这块玻璃种帝王绿,我们最高只能出到两千万!”崔玉珏说道。
“唐老板,又有甚么好料来让我们开・・・・・・”崔玉珏走上前来,前面这个“眼”字还没喊出来,俄然就看到了已经摆在解石机上的这块毛料。
“差未几就是这个价儿了,能够。不过,这可要算林设想师的事迹。”唐易笑道。林娉婷来林氏珠宝公司,是坦白了身份的,多出的事迹固然对她本身来讲感化不大,但能在同事间晋升才气印象也是好的。
这毛料他太熟谙了!七百万拍下一块大料,最后切成一堆小块,全都成了废料,固然唐易花了两百万买下了此中这一块料,但是他还是生生亏了五百万!
如此年纪提到副处的人确切未几,林楚生的前程被很多人看好,此时,他却提出辞职,下海搞起了珠宝玉石买卖,当时很多人不睬解。但是到了明天这一步,那也不需求多说甚么了。
“是个二十多岁的年青人,叫唐易,在古玩街开了一家店铺叫阁宝多。前次去瑞州翡翠公盘,实在他和我们一起去的。”崔玉珏很流利地说完这些,接着又有些踌躇道,“这块料子,实在本来是公盘上的,如果不是唐易,或许我们公司不消花这么多钱收这块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