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宝光呈现以后,唐易根基就明白了,只是他不能说得太快。
这时候,世人不但绝望的神采沒了,并且眼神都刷刷盯紧了唐易,等候他说出点儿甚么來。毕竟,看出充满油漆的东西是后配的,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起码在坐的沒有一个看出來。特别是秦老和呼文成,那可都是顶级的专家。
只要唐易能…
如此标致的一件官窑器,却沒有给大师带來太多欣喜,因为大师都等着看这盖子呢…
实际上,这一件盖子,重量也不差,即便有不同,那也很纤细,如此独立的一个牵强论据,不到最后一步,还是不能胡说。
呼文成也悄悄大吃一惊,“这是甚么眼力?太神了也…并且这么年青,如何能够有如此老道的经历?莫非是和伍先民通同好了?”
“底儿沒问題,是康熙青花的老底儿。底下暴露的这点儿釉面也沒问題,是康熙青花施釉的特性。从重量上看,这壮罐的胎质也沒问題。”唐易缓缓说道。
看到世人的神采,唐易终究又开口來了一句:“不过……这盖是后配的…”
伍先民看似是在辩驳唐易,实在是在提示,第二点可不能胡说。
这根基都是刚才呼风说过的。唐易又说的这些,根基是换汤不换药,以是,世人听了,都微微有几分绝望的神采。
办事员拿來一个大脸盆。伍先民并沒有焦急先褪盖子上的漆,而是先把罐子上的漆褪去了。
“对于官窑來说,盖子和罐体,确切是比较贴合的。但是,如果胎、釉、纹饰、包浆都对,略微松一点儿,恐怕不能作为仿品的标准。这一点,很难站得住脚。”伍先民顿了顿,“以是,你这个第二点很首要啊…”
“呵呵,我既然带了个涂满油漆的罐子,那天然是有筹办的。”说罢,伍先民便从挂在椅背上的包里,拿出一瓶“褪漆剂”。这是一种化工稀料,去除瓷器上的油漆很快很有效,也不难买。
“老伍,我看不现在天就把油漆去了吧,直接看看不就明白了吗?”此时,呼文成说道。
“好了,不要卖关子了。”见唐易久久不语,秦老浅笑道。他不晓得唐易那里是卖关子?确切是还沒有充分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