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明白了这一层,却又问道:“元青花玉壶春瓶他送给山州一个姓徐的老板,看來,为的就是先喂一口。他拿到雍正粉彩摇铃尊以后又派人设局,再派这个姓徐的去当了马前卒。摇铃尊虽是个偶尔,但他必定是早就看上了秦伯毓甚么东西。这东西竟然比雍正粉彩摇铃尊还金贵?”
“记者多方体味得悉,面包车当时沒有吊挂牌照,撞人后逃逸。据知恋人士流露,被撞男人名叫陈大奎,32岁,无业。陈大奎目前正在病院接管抢救,暂无生命伤害······”
老黄笑笑,“我不是卖给过你一件元青花玉壶春瓶么?”
桌劈面的此中一名男人,恰是倭国來的河野平。而他身边的一名男人要比他年青,看起來非常精干,是他的司机兼助理,天然也是贴身亲信。
河野平的助理神采闪现愠怒,河野平在桌子底下悄悄拍了拍他的腿。
老黄此时也转过神來,看着河野平一字一句道:“元青花人物大罐的事儿,我还沒有太详细的线索,如果河野先生时候充沛,无妨再等上几天,一有动静,我会联络你…”
“你不该说脏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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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不要······”白先生做了一个“咔嚓”的手势。
“等几天吧,我看磨得还不敷。”老黄喷出一口烟雾。
莫非,这个老黄,才是瓷都真正的大农户?…
“不过是一个來买货的年青人,用得着这么发兵动众么?”白先生有些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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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來來,喝酒…”白先生哈哈笑道。
河野平点点头,“沒错,这两件是极品,不过我当时给你开出的代价也不低,以是说嘛,跟我做买卖,沒有亏吃。这件元青花人物大罐传闻但是真品,如果能到手,我更加不会吝啬。”
“黄先生忙啊,忙得连钱都不想赚了。”河野平也举起酒杯,悄悄抿了一口。
唐易一屁股做到床上,脑海中闪现出老黄肥硕的脸,和细声细气说过的话。
同时,唐易的脑中又回旋起了鬼叔曾经对他说的话:“不过,我感觉这个白先生只不过是个傀儡。”
“河野先生,你打通层层枢纽,拿高仿汝窑莲花笔洗,换走山海省博物馆的真品,这事儿算是天衣无缝,也就罢了。但是你竟然用高仿雍正粉彩摇铃尊去搞秦伯毓,此次捅的篓子可不小啊…”老黄神情严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