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石溪笑了笑,“如果我说不当问,你就不问了么,”
“我不会做那么蠢的事儿,好轻易合二为一了,我再毁了,那真是罪人了,”金石溪摆了摆手,“不过,你说的倒是提示了我,我还真沒考虑这个问題。不但这幅画,我的很多藏品,是得好好考虑下如何传承的问題了,如果我考虑好了,第一时候奉告你,”
爷俩此次倒是听了易素梅的话。饭后,爷俩坐在沙发上又会商起來。遵循唐易的设法,开分店只是第一步,下一步还想建立公司,如果做大了,再涉足拍卖行典当行这些项目。
毕竟郑武远來是客,唐易也不好推让,心想就陪着吃点儿吧。跟老爸老妈说了一声便出门了。
见面后,三人找了个山州特性菜的馆子,边吃边聊,唐易陪着喝了点啤酒。
成果易素梅底子沒理后边这半句,“回产业然好,不过你娶了媳妇,本身出去住,就不这么说了。”
唐易本筹算略微歇息下,成果这下子,易素梅拉住他问东问西,一向问到了快吃晚餐的时候。唐易回來的时候,唐中峰正在睡觉,中间醒了,也坐到了沙发上,倒是沒多说话,听着娘俩一问一答。
“对。”唐易点点头,“您感觉不当问我就不问了,沒跟您矫情。”
因为金石溪手里有了后半幅,只要买下唐易手里的前半幅,那就是一整幅,这是甚么代价,不过,唐易这半幅,和金石溪手里有題款印章的那半幅比起來,代价必定要小。并且前面说了,伶仃卖卖不上价儿。
“那我过两天带回來让您看看行不可,”唐易接口道。
“真的,是不是小林,”易素梅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以是,综合实际环境开看,一亿是一个还算公道的代价,算不上天价,但也不算低。
“呵呵。”金石溪笑了,“你这是怕我学吴洪裕临死拿着富春山居图殉葬,到时候也想把秋山行旅图点了,”
“对,不过我先去她家见见她的父母,然后她再來咱家见见你和爸。”唐易扶着易素梅坐到了沙发上。
电话是郑武打來的,原來他一觉睡到现在,还沒用饭,“我问了毛逐,他也沒吃,一起出來吃点儿吧,到你的地盘了,你得宴客啊,”
“好了,快去做饭吧,等见了面有你问的,”唐中峰看时候不早了,便对易素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