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猛又是一愣,心说这俩人倒是对路,开口就噎人,但是此时也不便计算,又看了看文佳,“文大师,您抱个西瓜,这是”
唐易笑道,“你又没去看养殖场的风水,如何晓得人家是骗子”
要不是迟猛有事儿相求,加上又是个八面小巧的买卖人,文佳和唐易这几句话,估计都能把人触怒了。迟猛这时只是干笑了两声,没有接话,他猜出文佳这瓜有效,但是却也不问了。
“是啊,家谱上有,说十代以内,要按此方位。”迟猛面前一亮,心说这文大师公然不是浪得浮名。
“文大师说哪儿话,您比预定的时候还早了半个多点儿”迟老板当即上前,一口京郊电影味儿。
“能破解吗你这个题目,本身就是对我专业性的欺侮”文佳看了看迟猛,“我让你筹办的东西都筹办了吗”
“哎呦,同业啊唐老板久仰了我姓迟,迟猛。”迟老板上前和唐易握了握手。
文佳开着车,驶入了山路,最后到了一处村口,这村庄不小,到村口都是柏油路,进了村庄,另有水泥路。
“带了带了”迟猛拉开大皮包,非常谨慎地从内里拿出了一盆神仙掌,“文大师,不晓得我筹办的行不可按说你如果能筹办就最好了”
“之以是如许做,是因为这片坟场的风水,存在一个最大的题目,就是子孙轻易招小人,现在的坟包方位很好,凶位被镇住了。但是你非要换一块墓碑,换就换吧,还要加一个顶。”文佳道,“甚么招财顶这幡形顶岂是能随便乱花的”
“这是我家祖坟,打从清末,五六代了,都在这里。”迟猛直接带着他们到了一处最大的坟包面前。
文佳下车的同时,越野车上也下来一个干瘪的男人,应当不到三十岁,边幅浅显,不过脖子挺长,又瘦,就显得喉结挺大。
“不饿,你不是说了完事儿一起吃么再说现在太阳还没下山,急甚么”唐易接着问道,“照你这么说,此次你岂不是不是去当风水大师,是去当侦察了”
“噢,这位了不得,阁宝多法器店的幕后老板,唐老板,中原最年青的古玩财主”文佳搬出了西瓜。
唐易借下落日余晖,看墓碑上写着:显考迟广德之墓,孝子迟猛叩立。心想,这孝子,给老爹弄个墓碑,还不忘了招财。
“你如何不早说,早说我在机场打个车,到你家等着”唐易骂道,“你特么这是拖着我去见鬼啊”
唐易此时差点儿没笑出来,文佳的前半句话,让他一下子想到了路边穿黄棉袄、带棉帽的丝算命先生的形象。
“去了就晓得了。”
这处坟包前的墓碑也是最大的。另有与其他墓碑明显分歧的就是,这墓碑上加了个顶,这顶有点儿怪,不是常见的近似宫殿的顶,而是前后两面都像是块幡子。
“看甚么风水,这一听就是被人家给捅了,骗钱技术含量高点儿,粉碎鹿场的门,放上一把火,找两个瘪三儿就无能”文佳看了看唐易,“饿不饿饿就先用饭。”
文佳伸手在西瓜上拍了拍,“嗯,皮薄,好破,今儿帮你破瓜,迟老板”
“行了。我现在感兴趣的是,去坟地,你带个西瓜干吗”
“这的确是我粗心了”迟猛当即说道,“那今儿能破解吗”
“在哪儿”文佳也不再开打趣,接着问道。
“侦察我无能得了么”文佳腾出一只手来,摆了摆。
“养殖场的风水是没题目,有题目的,是他老子的坟。”文佳道,“我这一问,本来这哥们儿发财以后,客岁年底把他老子的坟包重新补葺了一番,换了一块石碑,最要命的是碑上还加了个顶。这下子招了小人以是,他不利,固然是有人下黑手,说到底却还是风水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