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爷爷。我们的买卖,都不是明面儿上的买卖,我也从不留意那些古玩商、保藏家甚么的。但是这个唐易,仿佛买过我们的东西!”
“你如何了?”河野太郎看出了河野治的非常。
刻刀钉在了院门的门板上,尾部还兀自颤抖。
“爷爷,这个倭国人大老远来,就是为了打一手借刀杀人的牌?”
说着,廖望潮放下了抽过的烟斗,重新拿起了刻刀和正在雕镂的烟斗,叹了一口气,“仇恨,实在是一件很可骇的东西。”
他叹了一口气,利市插上了门栓。这时候,竟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从屋里走了出来。
“廖老,不谈唐易,我们这么多年没见,也能够谈谈别的。”河野太郎实在已经完成了此行的目标,之以是不走,是想看看廖望潮到底能不能沉得住气。但是从廖望潮稳定的拿着刻刀的手来看,还临时看不出甚么来。
咄!
年近百岁,竟然另有如许的技艺!
就在河野太郎话音刚落之际,廖望潮俄然昂首,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俄然之间,一道寒光从廖望潮手中闪出,本来雕镂烟斗的刻刀,闪电般擦着河野太郎的脖颈划过!
“父亲!”河野治叫住了河野太郎,“我再看看您的伤口。”
“看来,这一趟恐怕是白来了。”河野治悄悄点头。
“你!”河野治一边取脱手帕,一边对这廖望潮瞋目而视。
的确,激愤廖望潮,强化仇恨感,才是他最想看到的。
“这有甚么?”河野太郎摆摆手,“我都没有感受!”不过,话这么说着,但对儿子的这类体贴,还是不能回绝的,便侧了侧脖颈。
河野太郎也被惊了一下子,但还不算太惶恐,他喘了两口气,便冲河野治摆摆手,表示不要暴躁。河野治当即用手帕在河野太郎的脖颈上擦了一下,“父亲,车上备有药水。”
廖望潮看了一眼女孩,脸上弥漫起了慈爱的笑容,“沫儿,你听了这么多,我们廖家的家史你也晓得,你感觉应当如何办?”